“按照站的规矩,有嫌疑的只有我、郡王妃和兵部尚书夫人,兵部尚书夫人早年有腿疾做不了此事,至于我自然不可能坏祖宗规矩失自己颜面,所以,郡王妃,你为何要拌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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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出乎郡王妃郁陶意料之外,难保无人看到,如今之计只能将故意为过失:“不过是站得腿酸,舒缓一下,若非太子妃提起,我都不知拌了人。”
言外之意,就是谁让龚夫人眼瞎,不看路。
龚夫人当然听出来,自然要反击:“我一进香,你就伸腿,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请问龚夫人,你我素日无冤无仇,怎么还平白诬陷?”
郡王的事情她无凭无据,况且这位郡王在朝廷也没有争权,就算他说出前事,众人也不信,于是退一步:“可郡王妃致我摔倒一事,你刚才也认了,虽说是过失,郡王妃难道也想撇得一干二净?”
“龚夫人,那就按照律法吧,你的药费,我包了。”说完,郁陶就取了一锭银子给她。
龚夫人没有接:“只是药费,这花神像你也得出修缮费吧?”
见她不收,郁陶放在前方不知何时扶正的供台上,平静开口:“原本是,可我不是也无意揭穿花神像贪腐一事,应该算功过相抵吧。”郁陶看向太子妃宛晚:“太子妃,你说哩?”
就在这时,侍女回来了,跟宛晚说了太子的意思。
宛晚的眉展开:“琉璃砖一事交由刑部查办,至于你们刚才所谈论的修缮费,根据刑部的结果定。”
一场乌龙就这般结束,等刑部的人一到,众人才悉数离去。
上了马车,越意忍不住问:“嫂嫂,你觉得太子妃是故意的吗?”
“不重要。”
“那什么才重要?”
“不给世子惹麻烦。”
“越钦哥最擅长处理麻烦,他不介意的。”
“我与你不同,他或许会帮你,但应该不会帮我。”
也是,不然也不会一成婚就分居了。
越意道:“我帮你处理麻烦。”
“不必。”栖乐见她微微有些失落,又道:“我是说,我能解决的尽量自己解决,若真不能解决的,或许真要麻烦阿意你。”
“嗯,嫂嫂,你可千万别跟我客气。”说完,越意道:“不过,越钦哥怕是有麻烦了?”
栖乐看向越意:“什么麻烦?”
“若是户部出了事情,越钦哥主张修建的四衢官道估计会停工,但他肯定不会让这种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