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找到析木的人选,岂不是要空口白牙?”
“星次这事,也不一定非得要玉牌来证明。”
申觞觉着多说无益,遂请辞:“走了,祝你姻缘美满,早生贵子。”
他才走一步,又被越钦拽回来,越钦默了会道:“后日,帮我迎亲。”
申觞疑惑:“为何是我?”
“去灾避祸,非你莫属。”
……
翌日宫内选妃,栖乐因赐婚已下,不必参加。
选妃结束后,还是引来一阵风风雨雨。
获选的丞相之女和改尘阁阁主之妹自然无人敢置喙,所有矛头无一例外地指向栖乐。
落选的良家子没有丝毫遮掩,故意朝栖乐那边努了努嘴。
“看到没有,没有权势依仗,便只有她这种有心机的才能留下来。”
“她耍了什么心机?”
“无非就是趁着越世子搜嫌犯之际,勾引越世子呗。”
“真得,假的,莫非是奉子成婚。”
“就她,哪有那等福气,无非就是未婚先御,是乍御之欢的御。”
闺阁女子张口闭口言及婚后事,免不得引人训斥:“瞎说什么。”
嚼舌头的人抬头,看见来人,战战兢兢行礼:“公主。”
这是越意公主,由皇后所生,皇后去世之后,济元帝把所有对皇后的愧疚都弥补在她身上,几乎是有求必应,但她却并未养成骄横的性子,反而是非分明,平日也多在务典司呆着写话本。
“再让本公主听见你们背后诋毁,定不轻饶。”越意冷冷道。
众人散去之后,越意饶有兴趣地走到栖乐跟前:“你为何不辩解?”
“浑水越搅越浑,不如待其平静,清澈自现。”栖乐起身朝她俯身一礼:“适才谢公主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