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床,我光着脚径直去了卫生间。
关上门,外面的天还没有黑,或者说没有亮?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分不清这是傍晚还是清晨。
用冰凉的清水洗了一把脸,头脑清醒后,梦里带出来的那股难受感似乎离我远去了。
离开卫生间,秦渊搬了一把凳子坐在阳台上,面朝卧室的方向。
橘红色的霞光在他身后,太阳似乎正在一点点坠入海平面,是傍晚,刚才那一觉我并没有睡多久。
秦渊手里捏着一个银色金属外壳的打火机,不断地打开,关闭,重复。
有心事,或者在思考什么。
我不关心。
冷漠地穿好拖鞋,我要下楼吃饭。
吃饭,活着,比秦渊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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