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蒸汽眼罩,在眼罩的发热下,眼部感到一阵舒适的缓解,神经逐渐放松下来。
随着身体进入睡眠,我的精神依旧处于极度焦虑中。
梦境光怪陆离,我梦到我亲手毒死了白简州。
白狐趴在铁笼里垂死,嘴角流出鲜血,无力地喘着气,可望向我的眼神却凶气毕露。
我的心里被巨大的压力和负罪感包裹,将我的心包裹地密不透风,沉重如坠千斤,喘不上气,我望着白狐濒死的模样,开始不断地自责后悔,怪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迷蒙地睁眼,因为戴着眼罩的缘故,我只能看到眼前的一片黑。
怔愣了两秒后,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只是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
而毒死白简州的那个恶毒想法,还没有发生。
揭掉眼罩,与坐在床前,注视着我的秦渊对视。
梦里那种难过到窒息的感觉,依旧紧紧地抓着我的心脏,以至于我看见秦渊后,一时之间没有任何感情,愤怒,厌恶,惧怕,统统没有。
相反的只有冷淡。
一言不发地从床上坐起身,撑着身体挪向床的另一侧,将用完后的眼罩放在床头柜。
背后的秦渊开口问我。
“听说老婆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