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种种,苏晓晓亦难辞其咎!若非欺瞒,若非自以为是,她岂会至此?
“尔无过错乎?不曾反思乎?”心中之言,藏久矣,莫怡安不愿再忍:“熙熙,多年情谊,为彼等行径,吾心岂不痛哉?岂无忧咎?然何故为之?吾非此人,乃尔!使我为魔,使我面目全非,恶妇之名,非我所愿!”
“尔先欺吾,隐瞒一切。景宇之心,目之所向,皆在尔身。寻回尔后,未对我展真颜!吾之痛,吾之苦,尔可知?明知吾心所属,何故占据多年?或非尔之过,然若非尔,吾又能责谁?吾离不开景宇,死亦愿伴其身。共老之愿,错耶?只因尔在,景宇或将离我而去。知否?景宇曾提,解此婚约。吾唯有恳求,勿离吾而去。世人皆怜君,年司曜、贺景宇、傅家铭,络绎不绝,然吾之痛,苏悦儿之苦,南宫静之哀,孰人能懂?”
“吾不求原谅,悔恨满怀,仅愿告之,熙熙,今日立于此,吾心无愧!”
闻罢,苏晓晓嘴角上扬,笑中哀伤夹杂讽刺:“哈哈,心无愧乎?”
“莫怡安,良心何在?宸宸唤尔何?义母!昔年喜尔胜吾,吾笨拙,换尿布,哺乳,皆赖尔。向吾来可,然吾儿尚幼,尔等何忍?”
“吾亦无奈!未知事态至此!南宫静窃手机,吾以为小计报复,岂料其交于苏悦儿!”
“言之已晚。”
“是也,晚矣。吾将认罪,吾之过,吾不避。”
语毕,珠泪再度泛滥,湿了衣襟。莫怡安慌忙以袖拭泪,意图转身,重投贺静宇之怀,哪怕片刻温存,亦足以慰藉其心。
惟愿伴他左右,足矣。
然转身之际,莫怡安愕然凝固。
贺静宇静伫于其后,不知已立几何,闻几何。
“一切祸端,皆有你手笔?苏晓晓之劫、宸宸之殇,皆与你脱不了干系?”贺静宇面色漠然,字句间平静如水,“此言非虚乎?”
她愿对世人坦诚,独独贺静宇不可!
莫怡安连连摇头,双手紧掩悲泣之唇,泪珠如断线珍珠,散落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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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如此绝情!勿要!
未料,贺静宇复又启齿。
“此事若真,实难置信。记忆中,你温婉明媚,非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我绝不信此等阴霾出自你心。不想我竟是苏晓晓之灾,宸宸之难,一朝沦为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