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你不知道,蝉衣体弱多病,她可是拼着命生下的这个孩子,要不是她怀上了安儿,我这条命早就没了。往后,谁若是再提要将安儿与蝉衣送走,我就……”王夫人微眯起眼扫了眼堂上之人,目光渐渐冷了下来,“那就把我与慎之一同送走。”
裴谨听着母亲字字泣血的话语,忍不住将蝉衣又搂紧了几分。
苏蝉衣没想到王夫人居然这般维护他们母子,心里多少是有些感激的。当年她收留自己,让她衣食无忧,知道自己有病,也肯请医问药,也算是她的恩人,往后自己走后,也定是会怀念她的。
“夫人,”她含泪跪倒在地,颤声说道,“夫人对蝉衣的大恩大德,蝉衣永生记在心头。”
“起来吧,这丫头,你又要惹我伤心了。”王夫人嗔道,“慎之,快扶她起来。”
“嘛嘛嘛嘛……”小安儿听到苏蝉衣的声音,高兴地挥舞着手要扑过去。
“乖乖,祖母抱抱。”王夫人笑着安抚怀中的奶娃娃,“我们安儿最聪明了。”
裴云山一时坐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裴韵缩在裴询与裴谦身后再也不敢多嘴。
柳婉儿一看不好,连忙扑通一声跪下了,哭得梨花带雨,娇怯怯说道:“侯爷,夫人,都怪在外几年,妾身对韵儿缺了管束,让她口无遮拦。求侯爷与夫人责罚。
这跪姿,这表情,这语气,这声调,真真是无一不到位啊,好一朵白莲花,不愧为小白花鼻祖啊,以一个破落秀才的庶女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