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站在原地不动,只浅浅含笑地朝康亲王单独施了一礼,不卑不亢道:“王爷,小女子一见到您,便颇觉面善……”
这话,康亲王爱听啊!
这是小美人也看上他了?
却听蝶衣继续道:“您和小女子的祖父一样,目光慈爱,充满了爱。一看就是极其疼爱孙辈的。”
祖父?
孙辈?
康亲王:???
在场众人“哈哈”大笑,纷纷看着康亲王闹笑话!
这时,有与康亲王相熟的好友,走上前拍着他肩头,笑着给他圆场道:“蝶衣姑娘说的对,她呀,就跟你亲孙女似的,得您青睐啊是她三生有福。”
得,一个个的,都把他和蝶衣摁死在了“祖父和孙女”的关系上。
众目睽睽之下,康亲王便不好再强行对蝶衣做什么了,绷着面皮尬笑了几声。
这时,只见蝶衣又盈盈朝木邵衡拜了下去,这次不仅仅是弯腰鞠躬,而是双膝跪下,恭恭敬敬行了跪拜大礼。
“蝶衣乃西南木府管辖下的良民,此次代表西南进京参选‘百家戏大赛’。能在此遇见王上,实乃小女子之万幸。”
傅玉舒:……
不免多看了蝶衣两眼,感觉这个姑娘……很聪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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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着众人的面认主,便可让忌惮木邵衡权势的人,不得不收敛爪牙。哪怕背地里依旧眼馋她的美,明面上也绝不敢再像康亲王这般……肆无忌惮。
木邵衡作为西南木府王,微微含笑道:“蝶衣大家免礼。”
随后,又多说了一句勉励的话:“西南此次的赛绩如何,就全拜托蝶衣大家了。”
这话说的就相当给面子了,算是认可了蝶衣对西南的贡献!
蝶衣闻言,再次叩首表示感谢。随后,在众人追逐的目光中,她一袭白衣而来,又一袭白衣飘飘然而去。
不得不说,她背影也很美,似白衣仙子一步一步隐入深山老林。
很多男子直接看痴了。
康亲王更是眼神都直了,可碍于木邵衡的存在,他确实不敢再做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蝶衣姑娘隐入后堂,消失不见。
木邵衡对蝶衣的美没甚感觉,有那闲空去瞅不相干的女子,不如多看一会他家舒儿娇美的侧颜,更让他享受和舒心。
于是乎,这一看又是很久。
直接把傅玉舒给羞臊得面颊绯红起来,险些想用帕子把自己脸蛋也给遮掩起来。顿了顿,她忍不住小声催促道:
“邵衡哥哥,开演了,你快看戏台上。”
闻言,木邵衡低声笑道:“名角已经演完了,其余的小角色没甚可看的。远不如你……更吸引我。”
傅玉舒:……
这种暧昧的话语,她完全接不住。
只能用更红的脸蛋……回应他。
木邵衡嘴角一勾,压低嗓音笑道:“好了,不逗你了。下面的戏曲没甚可看的,我带你出去逛逛街?”
“好。”傅玉舒立马点头同意。
木邵衡转头想问那边的高镍去不去,岂料,高镍和傅玉筝的座位空空如也,竟是早就坐不住走了。
见第一排末尾的傅凌皓和崔娇娇还在,木邵衡便差遣小厮去询问一声。很快,傅凌皓和崔娇娇跟着小厮过来了。
“王兄,我们跟您一块去逛逛。”
木邵衡点点头,便牵起傅玉舒的小手走出了大堂。
傅凌皓也牵住崔娇娇的小手,紧跟其后。
此时,傅玉筝和高镍正在院子里的大树上坐着,高镍将傅玉筝抱在怀里,两人在那甜蜜地说着什么,还时不时一起眺望天边北归的大雁呢。
直到瞥见木邵衡一行四人出来了,高镍才搂住傅玉筝跳下了树。
“你们出来很久了?”木邵衡问道。
高镍笑道:“刚出来一会,康亲王和蝶衣姑娘的事儿,我们可是从头到尾看完了。”
如此说来,确实没出来多久。
因着梨园距离附近的街市很近,他们六人便不打算再坐马车,改为步行。
但是路过木府马车时,木邵衡想起傅玉舒画好的那幅“府邸实景图”,便交代小厮从马车里拿下来。
“舒儿,咱们先找一家裱画铺,把你的画装裱起来,日后悬在书房的墙上,我日日观赏几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