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见状顺从点头,“师父也想你了,趁今天的机会,咱们过过招吧,看看你练的怎么样了。”
话一说完,贝婧初扬起的笑脸就垮了下来,整个人变成了一个小苦瓜。
她往旁边的椅子上一趴,歪着撑在椅子上,一只手扶着唇边做虚弱状。
“可是师父,我还病着呢~人家只是个柔弱可怜的小女孩,做什么整天打打杀杀的呢~咳咳咳。”
不了解她牛劲的人乍眼看上去,好一个弱不禁风。
贵妃、贤妃:“......”
她装病的事情只有自己和心腹知道,就连两位长辈也是不知情的。
如贵妃这般,或许猜到她是称病退避朝堂,也不知道是真病还是假病。
只是真病的话,这病来得太懂事了点。
贤妃叹了口气,到底是心软了,安稳十几年被徒弟坑了一把而已,不就是被吓吓嘛。
多大点事,至于和孩子计较嘛。
一番心理建设完之后,再看这小兔崽子也没那么不顺眼了。
贵妃好笑的看着贝婧初装模作样,说道:“你这还只是生病呢,姨姨吓得差点没了。”
“大半夜的突然被婢女唤起来,说贤妃意图戕害章婕妤和秦王。”
贝婧初跟着像是被吓一跳的样子,“什么?竟还有这等事?”
“师父没事吧?太惊险了,是何等歹人,竟陷害师父,我相信师父绝不可能是那种人的!”
一番唱作俱佳,非常之不要脸,贤妃都要怀疑真的和她没关系了,不然好好一个人哪能说出这么厚颜无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