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心里的吐槽不能说出来,只能硬着头皮回答这个死亡问题。

“这......奴婢也不是太医,看不出来殿下的病症。”

他瞧着皇帝的脸色,不太像是满意他回答的样子,补充道:“但是观殿下面色,确实不如以往红润。”

皇帝回了他两个字:“废话。”

“朕又不是瞎的。”

蒋之贤不说话,蒋之贤很委屈。

那边贝婧初踏进飞霜殿,贤妃正襟危坐,看上去等候已久。

贵妃也在,两人严肃着一张脸,一副三堂会审的架势。

贝婧初踏进门槛的脚步顿了下,捂住脸,转身,逃。

“站住。”

刻进DNA的,啊,是师父的声音,就像班主任点名的既视感。

贝婧初背后汗毛一竖,直接站住了。

于是贤妃又道:“过来。”

贝婧初宛如一个人机,被命令后转过身,放下挡住脸的袖子,嬉皮笑脸的过去。

“哎呀呀,在宫外住久了,连方向都找不着了,原来师父和姨姨在这儿啊,初初想死你们啦~”

尾音带上刻意的雀跃,试图唤起某些师徒情。

贵妃绷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问道:“你心虚什么?怎么像个小狗腿子似的。”

贝婧初眨巴眨巴眼睛,企图萌混过关,“那儿有?我就是想你们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