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来三位管事大爷见识到何雨柱的强大实力,不敢再上门找事,双方井水不犯河水,就此安稳下来。
没想到他们贼心不死,居然在大年夜过来搞事。
“柱子,事情是这样,院里辈分最大的聋老太无儿无女孤苦伶仃。
为发扬尊老爱幼的优良传统,我们决定各家出些饭食,过去陪她老人家吃顿年夜饭。
院里其他邻居都答应了,你看……”
易忠海环顾左右一众邻居,笑着对何雨柱说道。
长久以来,何雨柱这个不稳定因素一直是管事大爷心中一根刺。
三位管事大爷一直没有放弃将他纳入院内秩序的想法。
如今借着聋老太的事,正好向何雨柱示威,使其回归正道,接受管束。
“哦。”
何雨柱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丝毫没有畏惧一众邻居的目光,淡淡说道:“我们家已经吃过了,你们自己去吧。”
此话一出,仿佛一滴水投入油锅中,瞬间炸开了花。
聋老太面色阴沉,三位管事大爷噤若寒蝉,后面一大帮邻居则三三两两交头接耳地讨论起来。
大年夜,别说一众邻居,就连三位大爷都不乐意跑到聋老太家里去。
只是一直没人敢站出来反抗,所有人就只能沉默忍耐。
如今有人站出来唱反调,邻居们的不满情绪瞬间就被激发出来。
何雨柱不去,凭什么让他们去啊。
“柱子,吃过了没关系,再去来太太家吃点儿,实在不行陪着老太太说会儿话,就算是咱们这些晚辈在尽孝了。”
易忠海是第一个响应聋老太的人,如今被架起来,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跟何雨柱交涉。
何雨柱同意,事情还好处理,要是执意不肯,导致局面失控,易忠海绝没有好果子吃。
“我跟聋老太只是普通的邻居关系,大家不是亲戚,谈什么尽孝?
天色不早,我累了,要回去休息,你们自便吧。”
何雨柱丝毫没有给聋老太和三位管事大爷面子,因为他们根本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