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抓住阎埠贵的手,不忘扭头对门口的易忠海喊了一嗓子。
“一大爷,三大爷同意了。”
“这……”
阎埠贵奋力挣脱聋老太的手,一脸呆滞地看向门口的易忠海,哆哆嗦嗦地解释道:“一大爷,我可没同意,你赶紧跟她说说。”
“三大爷,你说什么?
外面风太大,我听不清楚。”
见识过聋老太的无耻手段,易忠海感到一阵后怕,还好没让贼婆子进屋,否则今晚有的是罪受。
现在易忠海只想赶紧把事情办完,好回家吃藏起来的好饭菜,别的事不想掺和。
“一大爷,你怎么能这样啊。”
阎埠贵以为聋老太跟易忠海是一伙的,气恼之余,心中多了几分忌惮。
只是他想不明白,平日没招惹易忠海,他为什么会来找茬呢。
不管怎么样,在聋老太一番胡搅蛮缠以及易忠海的不作为之下,阎埠贵很快败下阵来,被拉上贼船,踏上了不归路。
……
成功拉两位管事大爷入伙后,聋老太故技重施,在院中挨家挨户拜访。
大部分邻居根本没搞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过见两位管事大爷站在聋老太后面,以为是院里的集体活动,不敢唱反调,稀里糊涂就答应下来。
人是具有盲目性的,随着队伍壮大,越来越多邻居被轻易忽悠上贼船,有时聋老太甚至还没说完,对方就表示同意。
毕竟看着院里其他邻居都答应了,即使心里有不满,也只能随大流,不敢出头做异类。
看着身后一大帮人,聋老太颇有几分志得意满之态,她老婆子在四合院里还是很有号召力的。若是将这件事变为成例,让邻居们年年到家里侍奉,她就真成院里的祖宗了。
其余邻居全部摆平,只剩何雨柱这最后一家。
聋老太拄着拐杖走在最前方,带着一大帮人浩浩荡荡来到何雨柱家门口,她没有上前敲门,而是转头瞥了一眼易忠海。
易忠海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如今他成了院里拥护聋老太的第一人,无奈只能上前敲门。
“柱子,开门啊。”
不多时,听到动静的何雨柱不耐烦地从屋内走出来,望着外面围成一圈的邻居,皱着眉头不悦地说道:“大年夜你们不呆在自个儿家,过来找我做什么?”
身为院中特立独行的存在,何雨柱以前没少收到三位管事大爷的特殊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