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怀疑蒋项之一事是太子所为,只是到了地方,又听闻大臣声称太子随严大人去了刑狱。
这动向惊到了煜王,他如今还未能稳住蒋大人,唯恐太子一发疯,将关押在牢狱中的蒋项之砍了。
且不说后续太子如何,单就蒋歇这个爱子如命的性子,若是也跟着发起疯来,不知晓还要捅出什么乱子。
“这倒没有,翎王殿下心善,要帮微臣审一审囚徒。”这话说出来,严大人自己都不信,但太子煜王两厢对垒,他一个不依附派系的官员,言辞必得小心谨慎,不出错漏,免得引火上身误入险局。
见游慕的目标不是蒋项之,煜王暗中松了一口气,余光瞥向角落中带着面具的侍从,煜王眯了眯眼,面色和善,抬脚靠过去。
“你是,皇弟身边的奴?当日本王瞧着,皇弟的火气不小,险些将你打死。”
楼笺知晓楼家之祸,与煜王和萧家脱不开干系,虽心中恨极,但他记得太子所言,收拢着情绪,面色平静,俯身行礼。
“煜王殿下金安。”
见这丑奴不接话,煜王倒也不觉言语落空,继续言说:“听闻你的剑术不错,江湖之人向来快意潇洒,将你拘束在这宫墙之内,怕是不自在。”
“皇弟也真是,他向来我行我素,枉顾他人意愿。本王惜才,若你有意,可来王府做一名客卿。”
面对煜王抛过来的橄榄枝,楼笺一没能作答。
他如今的身份是林竹,是阿丑,是愤恨皇室子的江湖人士,又在太子府上备受折辱,按理来说,不该一口回绝了煜王的‘援助’。
------冬日开窗缺德事-------
游慕桌案一侧门窗大开,命楼笺守在炉火旁煮茶。只苦了屋中一众做事的大臣,不惑之年,不得躲懒殷勤办公还要经受凌冽冷风。
诸大臣:东宫太子仗势欺人,被冻得瑟瑟发抖,不敢怒更不敢言。
游慕:凉风吹拂,温度适宜,仿若春日,尚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