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的酒液溢出唇角,终于得了喘息,唇角的酒渍都没来得及擦去,便被锢着手腕拉起,被男人扛在了肩头。
“池鸩,放开我,你干什么!”
视角颠倒,呼吸有些不畅,对方的肩头压在了胃部,弄得他有些难受。
当着众人的面,这么大个人被扛麻袋般的扛走,游慕臊得慌。
只可惜挣扎没什么用,反倒是对方一巴掌打在了大腿根,像是被人打到七寸,小青年整个人都僵住了。
虽然出现了插曲,但酒吧内还是热闹的厉害,将人拉走这个种事情酒吧里常有,众人习以为常,顶多,是踮脚张望几下,吃瓜凑个热闹。
游慕被池鸩扛着带去二楼时,周围还有此起彼伏的口哨声。喧闹的声音逐渐退散,脑壳倒置后充血的人终于被放倒在了沙发上。
扶着脑袋靠在沙发上,游慕仰着头,没从眩晕中脱离,模糊的视线中只看到男人站在头顶,手里拿着酒杯左右摇摆。
视觉中重影颇多,只有冰块撞击杯壁的声音清脆入耳。
池鸩膝盖压在小青年腿边,含了一口酒水,伸手捏起对方的下巴,不等对方说话,直接渡过去。
“……你…唔。”
游慕喝的酒够多了,有些喝不下,伸手去推,愣是没推动,被压着陷在沙发之中,喉结不断滚动被迫吞咽着那些酒水。
男人不说话,脸色阴沉着,一口一口的将杯中酒水渡过去,连其上漂浮着的,还未融化的冰块,都一并压进对方的口腔中,消磨融化。
终于,压制在身前的人撤开了些,游慕喘着气,想要甩开对方的手,又被拉着摁在对方怀中。
男人掐着他的下颚迫使他仰起头,用粗糙的指腹不断揉捻他被亲红的唇瓣。
触及对方眼底那显而易见的欲色,游慕后知后觉的知道怕了,尝试拿男人的那套说辞堵对方的嘴:
“你不是说要给我时间考虑的吗?先放开,我确实忘了时间,这就回去吧,池鸩,叔叔。”态度软下来,游慕带着几分试探的意思,因为这会儿对方的眼神看得他心慌。
“是,我留给你时间考虑,可宝贝你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看出来怀里人试图找机会开溜,池鸩收紧手臂,将对方压过来,严丝合缝。
被硌到腰腹,游慕窒了一秒,而后猛烈挣扎着要从对方身上退开,嘴上变了卦:
“……那我想好了,我拒绝,你放开我。”
摸着那染上薄红的脸颊,池鸩笑了一下,笑小青年在慌张中显露出的怯意,笑对方言辞的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