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鸩在一旁看着,对于游慕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行为,并不认可。
但对方之前在赛车场说的不无道理,这些无妄之灾,终究是来源于池家。
借着医生给对方冰敷消肿的空档,池鸩联系池华,将今日赛车场的事如实告知......
处理完这些,池鸩转头走过来叮嘱:“这几天在家里待着,把伤养好。”
医生收好药箱,交代清楚后续的事宜后离开。游慕撑着不算利索的左腿,一蹦一跳的往楼上去。
“哎呀,小少爷,小心些,可别摔着。”
保姆徐姨在一旁擦桌面时见了,连忙上前想要搀扶,却被固执的人拒绝。
游慕上身靠着楼梯扶手,挪着脚步跳上台阶。
胳膊被圈住,男人收了手机,大步走过来熟练的将他抱起,步履稳健的走上楼梯。
“别动,逞什么能?”
刚要挣扎,腰间手臂箍紧,头顶池鸩沉稳的声线带着几分严肃。
“我能走。”下意识的嘴硬,虽然不服气,但被抱的次数多了,似乎也适应了。
挣脱的动作被压制,他放弃了抗争。
游慕没了一开始带刺似的不安稳,下午一场惊险刺激的赛车加上脚踝的伤痛消耗了大量的精力,他没了与对方作对的劲头。
落在怀里的人安分了很多,池鸩不再多言,带着人往楼上去。
“你不是挺有钱的吗?家里连个电梯都不舍得装?”似乎觉得自己的轻易顺服有些丢面子,落了下风,总觉得不甘心,小青年言语挑刺。
“下次装修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