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他虞怀谋害我儿人尽皆知,我就算是杀了他,又该如何,本就是一命抵一命罢了。他自己畏罪潜逃死在外面,又如何能赖到我们玄虚宗的头上,如今那诛杀令尚未有人揭榜,如若不信,齐宗主大可命人前去查探!”
闻言,杨长老着实觉得冤屈,自己亲子身死之事尚未明了,眼下又被太华宗扣上了一口大锅,恼的他当场爆了粗口,伸手指天对地,言之凿凿。
“虞怀是否杀了杨建尚且存疑,杨长老切莫往下论断!”齐宗主也沉下了脸色。
“如若不是他虞怀,又有何人?我亲眼见他立在我儿尸身之前,难道也是假的吗?”杨长老触及亲子死去,心中悲痛不已,面色白了几分。
“既然杨长老断定是虞怀杀了人,那便拿出证据来!在太华宗调查了这许些时日,杨长老可有直接证据证明虞怀是真凶?还是说,评判凶手,全靠杨长老一张嘴?”关乎宗门声誉,齐宗主分毫不让。
玄虚宗与太华宗都是修真界数一数二的门派,为着第一的位置,明争暗斗多年。
若是考虑到两宗的争斗,齐宗主也有理由怀疑虞怀一事是有人存心设计的。
气氛再次紧张起来,两厢对峙,双方都不肯对让半分!
突然,有一内门弟子御剑闯入了扶云院中,急促的呼喊打破了双方僵持的画面。
“宗主!不好了!有魔修!死了人!……死了外门弟子!”
“在流雨峰!”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惊!
齐宗主神色一顿,暂时放弃了与杨长老的争执,飞身上前拉住了前来报信的弟子,细细盘问:“别慌,说清楚,怎么回事!”
“是,弟子是流雨峰的外门弟子,刚刚去后山采摘药草时,发现死去的三个同门。”
小弟子惊慌失措,勉强喘了几口气组织好一句话。
“去后山!”齐宗主挥着袖子,闪身而去。
其后众人也纷纷跟随离去。
扶云院内,对峙被打断,杨长老听着那太华弟子断断续续的话,褶皱的眼皮微微眯起,片刻后,也带着一众弟子跟随而去。
“跟上他们!”
乌泱泱的一帮人一刻不停歇的赶赴流雨峰的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