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上次他不在家,程珊珊去营救方芳老师,好几天没回来,小宝精神萎靡了好几天,小脸都瘦了很多。
这一次他不想再将小宝留在家里,反正他们出去旅游,也就是吃喝玩乐,带上小宝完全没问题。
两个大人还能照顾不好一个一岁半的宝宝?
程珊珊无奈地说:“小宝太小了,总是换环境未必能适应,你总不想好好的蜜月,到最后变成照顾生病的宝宝吧?”
白君越迟疑了。
白君越妥协了。
程珊珊总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事,坐在床上认真的想着。
“在想什么?宝宝的事不是已经安排好了?”白君越不解地看着她。
“我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被遗忘了。”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横竖不是十分重要的事。”白君越说道。
程珊珊觉得有道理。
不过,白君越刚转身她就想起来了,她忘记问他工会的事了。
但她又不好跟白君越说自己遗忘的是有关他的事,那不摆明了她没将他放在心上吗?
冤枉啊,完全没有这回事。
晚上,自觉亏欠的她很努力地讨好白君越。
白君越十分乐意配合,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让他怎样他就怎样。
反正两人之间的亲密事,不仅仅是身体的互相取悦,也是心灵的相互交融。
洗了个澡回来,程珊珊才问起有关工会的事。
白君越表示工会问题已经被当地政府给接手了,他们成立了专门调查组调查,从工会手里追回了不少钱。
相关部门已经把仅剩的钱按照比例发给了那些受害者家属。
虽然这些受害者家属没有拿到全部的赔偿款,可能多拿一点是一点,要不是闹这么一出,这些也没有。
当地政府对工会进行了公诉,其他的事旁人也无法插手。
白氏把掌握到的证据交给了当地警方,利用外企的特殊地位,进行了一番推波助澜。
再多的已经做不到了,最后审查他们也无法插手。
“当地政府会真正查处工会吗?”
“这个就不知道了,但工人们大规模游行,政府不拿出态度来,国内恐怕会更乱。”
程珊珊想起那地方可是有大量武装组织的,也有些担心问:“那我们的项目会不会受到影响?”
“我们也有自己的武装组织,不过经过这件事之后,当地的武装组织主动派人过来给保护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