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谢。”那个瘦孕妇道了谢,却没有任何要吃东西的欲望。
看着她那心事重重的模样,拒绝沟通,应该是有故事的。
程珊珊对别人的故事不感兴趣,她只想着什么时候能卸货。
她在产房里住了三天,肚子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例行检查的时候都是羊水已经浑浊了,要瓜熟蒂落了,可她就是没什么反应,胃口挺好,该吃吃,该喝喝,一点都没耽误。
这一天,程珊珊对白君越说:“我觉得我们实在没必要在医院里浪费资源,不如我们先回家,把病床让有需要的人。
等到要生了的时候,我们再来也能来得及。”
白君越觉得有道理,在医院住着太憋屈,做饭也不太方便。
晚上也不能抱着香香的老婆睡觉,让他很不满意。
他想着浅水湾的房子离这里不远,万一发动了立刻送到医院来,有二姐这个人脉在,不愁排不到床位。
他就答应了。
搬到浅水湾的当晚,白君越亲自下厨做了一顿好的。
他们已经三天没睡在一起了,白君越从程珊珊的身后抱着她,蹭来蹭去的。
程珊珊也认为这几天就要生了,生了孩子之后他要素个四十来天,主动示好。
事后,她就感觉肚子隐隐有下坠的感觉,很是不舒服。
白君越十分懊恼,都这个时候了,他怎么这么禽兽呢?
程珊珊准备的东西放在随手就可以拿到的地方,两人提着包袱下楼开车去医院。
到医院的时候,程珊珊被推进去做检查,医生说已经开了三指了,天亮前应该能生下来。
程珊珊太疲惫了,阵痛过去就昏昏欲睡了,然后再被痛醒,痛感消失之后又睡着了。
白君越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他想象中产妇生孩子,不是叫的死去活来的吗?
程珊珊怎么痛的厉害了就闷哼几声,不痛了就睡着了?
如果不是她痛的头上都出汗,他甚至以为她根本就不痛。
到了半夜里,有助产医生过来检查,看到她的情况大吃一惊,连忙说:“快准备上产床,宫口已经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