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继已经进了厨房。
很快里面响起了水声,和碗碟碰撞的声音。
徐阮棠倚在门边,双手环胸,“是不是跟陆时深有关?”
陈继头都没回,“不是。”
“我不信。”
徐阮棠说出自己的猜测,“你们肯定都觉得对陆时深有所亏欠,都想帮他。
上午在部队,那些人围着我的时候,问的都是什么奇葩问题。
明显心不在焉,眼睛盯着秀秀姐那边,生怕她跑了似的。
直到陆时深来了,我看他们才放心。”
陈继唇角带笑,转头看了徐阮棠一眼,“媳妇儿,你这观察能力,可以当侦察兵。”
徐阮棠撇撇嘴,“他们利用了我,我就不说什么了,你要是也寻思着利用我,去帮陆时深做什么,我...”
她一时想不到,干脆咬牙切齿的说:“我咬你!”
陈继被她逗笑,“行,一会儿就满足你,不咬是小狗。”
徐阮棠:“......”
果然男人都是假正经!
变态!
徐阮棠有时候不得不佩服陈继,他做什么事,都能做到最好。
就连洗碗,都是又快又干净。
洗完还会擦干净灶台,将所有调料归置回原位,最后还不忘扫地和倒垃圾。
要是有男人做家务比赛,他绝对能拿冠军。
陈继从厨房出来,去卫生间用香皂仔仔细细的洗手。
徐阮棠也跟了过去。
她依旧靠在门边,身上跟没骨头似的。
倒不是有别的心思,而是她虚。
当时看中医,医生都说了,她这种就是气虚的表现。
吃饭吃着吃着,脚就想找地方搭,不然很累。
平常能躺着,绝对不坐着。
能坐着,也绝对不会站着。
带着寒气的大掌覆在徐阮棠脸颊上,她抬眸,“干嘛?”
“今晚早点睡。”
陈继嗓音喑哑,尾音蛊惑。
英气的脸近在咫尺,饶是看了无数遍,徐阮棠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她眼神躲闪,声音微颤:“我不。”
陈继看着冷清,实际上完全不当人。
人前人后两副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