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阮棠声音闷闷的,“他在哪里找那么多人?听看门大爷说,都是身强体壮的小伙子。该不会是从部队里找的人吧?”
陈继额角跳了跳。
他给了许汉礼钱,让他找师傅的。
“明天我问问就知道了。”
要真是找的战友,那欠的人情可就难还了。
徐阮棠手一点也不安分,一边去摸陈继的腹肌,一边笑着说:“如果是战友帮忙,那我回头做个三层蛋糕,送过去当做感谢。”
有孩子在,陈继跟徐阮棠很是收敛。
他也就亲了亲徐阮棠,抱着她一起睡。
天快亮的时候,徐阮棠是被勒醒的。
她一抬头,发现大冷天的,陈继一头汗。
他眉头紧皱,睡的很不安稳,放在徐阮棠腰间的手,紧了又紧。
“陈继?陈继?你怎么了?”
徐阮棠伸手去摸他的额头,不烫。
她叫了好几声,陈继才慢悠悠睁开眼睛。
往常一点动静,他都能立刻清醒,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
徐阮棠下床,倒了温水端到床边。
陈继也跟着坐起来,接过水喝光。
期间他的眼神一直跟随徐阮棠,她走到哪里,他看着哪里。
“怎么了?”
徐阮棠找来手帕帮他擦脸。
陈继轻轻摇头,“没事,噩梦。”
徐阮棠放下水杯,握住陈继的手问:“什么梦?”
看样子是很吓人。
陈继黑眸沉沉,一言不发的凝视着她,反握住徐阮棠的手往自己怀里带。
徐阮棠重心不稳,倒了下去。
只是刚躺下,她又立刻坐了起来,手忙脚乱的找刚刚用过的手帕。
陈继不明所以,“怎么了?”
“你流鼻血了!”
手帕没用,后面还是陈继下楼洗了洗。
徐阮棠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多少有些心疼,但更多的是忍俊不禁。
捂着肚子笑出了声。
“可别给你憋出毛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