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比邱良这边还大一点,一个小厨房,三间屋。
外屋很大,可以当堂屋用,也可以用作门面房。
中间还有一个不小的院子。
她在心里默默规划一番,才满意的回店里面去忙了。
哪怕是简单规划,最基本的家具还是要买的,床和柜子什么的。
至少得买一台缝纫机,还有裁缝用的那一套东西。
粗略估算,又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到了周二下午,徐阮棠看着时间,直接从店里去了跟黎书禾约好的饭店。
这次他们约的还是国营饭店,徐阮棠去的时候他们还没来。
等到黎书禾来了,给她使了一个眼色。
徐阮棠转头,就看到不远处拿着一本书的男人。
男人长相斯文,轻轻瘦瘦、不急不躁的样子,一看就是知识分子。
应该就是这位了。
黎书禾没有跟徐阮棠打招呼,走到男人身边问:“是沈清文,沈同志吗?”
男人一眼就看到黎书禾手里拿着的书,斯文儒雅的脸上带着温润笑意,“对,你是黎书禾,黎同志?”
那本书是相亲的暗号,黎父也不知道在哪学到的幺蛾子。
两人客气一番,沈清文带黎书禾进了饭店里面。
路过徐阮棠身边,黎书禾还给了她一个眼神,示意她快点进来。
徐阮棠脸上带着徐徐的笑意,等他们进去后,找了一个不远不近的地方坐下,要了一盘饺子慢慢吃。
黎书禾的弟弟是阳光开朗型,陈继是沉默寡言冷冰冰型,她对这两种性格有着天然的抵抗力。
不难判断,沈清文这种斯文儒雅,又有绅士风度又体贴,长相也不差的男人,是黎书禾的菜。
果然了解女儿的,非父母所属,怪不得黎父黎母强烈要求她来见见。
徐阮棠猜测,今天的相亲应该能成。
她的心里有两个小人在打赌,一个说成功了赌一根冰糕,一个说失败了赌一盘醋泡花生。
成功了,失败的小人买单。失败了,则是成功的那个小人买单。
横竖她等会儿吃到的不是醋泡花生,就是冰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