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阮棠茫然:“嗯?”
“他们学校有旁听生名额,你喜欢画画,要不要去旁听?”
陈继很耐心的解释着。
这样的感觉很奇怪,明明在一个屋檐下,说话还要陈继翻译。
徐阮棠终于回过神来,想了想说:“随时可以去吗?”
“嗯,只要有课,你想来就可以来。”
黎书阳神色平静,但眼神还是不敢直视徐阮棠。
徐阮棠:“行,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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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听也没事,她正好对这年代的教学技术感兴趣,兴许还跟后世老师讲的不一样。
后世说实话,她们的老师一个比一个癫狂。
有教授曾经在公开课上直接说:“学艺术的思维天马行空,能成功的多多少少都有点神经。”
尽管是想告诉他们不要局限思维,但这样的说法,她当时还是很震惊的。
黎书禾吃完蛋糕,就拉着徐阮棠陪她去上厕所。
徐阮棠边走边问:“那你晚上在这里陪护,上厕所怎么办?”
“憋着!”黎书禾一秒都不带犹豫,直接回答道。
徐阮棠:“......”
进了厕所,黎书禾还要不停的跟她聊天,徐阮棠也必须一直回应,她说没声音她会害怕。
两人刚出厕所门,迎面走过来一个女人,徐阮棠差点撞上。
她头还没抬起来就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
一旁黎书禾手还湿着,就直接攥住了徐阮棠的胳膊,甚至捏的她有点疼。
徐阮棠看了黎书禾一眼,才发现她眼神根本不在她身上,一直看着一旁的女人。
女人侧身,很礼貌的说道:“我没事,没关系。”
徐阮棠抬头,看到那张脸,顿时笑不出来了。
这...这人不是王秀秀吗?
虽然身形比之前消瘦了一点,但是变化不大。
王秀秀没有停留,直接绕开徐阮棠,进了厕所里面。
黎书禾拉着徐阮棠,一路快步走,回到病房才敢大喘气。
“妈呀,她的眼神有些吓人。”黎书禾一屁股坐下,感叹道。
徐阮棠也有些奇怪,明明是同一个人,却又不像一个人。
再说王秀秀见到她,怎么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还那么礼貌客气的说话。
黎书阳见两人一副见鬼了的表情,轻笑着问道:“怎么了?”
“你们猜我俩刚刚遇到了谁?”黎书禾神神秘秘的样子,“王秀秀!陆时深的媳妇呀!”
黎书阳一脸莫名:“王秀秀怎么了?”
说完,他才想起之前的事。
上次陆时深说,王秀秀还在昏迷,能不能醒都不一定。
“她醒了?”黎书阳问:“醒了就醒了,有什么奇怪的?”
果然女人跟男人聊不到一起。
徐阮棠转头看看陈继,也是一脸平静,一点八卦意识都没有。
徐阮棠跟黎书禾悄咪咪说了一会儿话,才被陈继拎着走了。
她不想走,主要是八卦是女人的天性,更何况是和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八卦。
她俩甚至打了一个赌。
就赌陆时深和王秀秀会不会离婚。
徐阮棠赌离不了,如果她的猜测没错的话。
还没走出医院大楼,徐阮棠眼尖的看到不远处站着两个人。
男人身形高大,还穿着一身军装。
站在他对面的,可不就是刚刚在厕所见到的王秀秀。
陈继丝毫没有留意,朝着大门方向走去,徐阮棠也快步跟上。
她的眼神一直黏在不远处两人身上,看样子应该是在吵架。不过跟往常不一样,这次王秀秀没怎么说话,大多数时候都是陆时深在说。
走的近了,王秀秀略带生气的语调传来:“我都说了,不是我,他是自己不小心摔了,我只是去扶一下。”
王秀秀看着很头疼的样子,捂了捂额头,“陆时深,你要是不相信我也没办法,随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