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阮棠没等到陈继回答,眼皮子一沉睡着了。
第二天她比陈继起的还早。
看着窗外还是蒙蒙亮的天,陈继一把将挣扎着坐起来的徐阮棠搂进怀里。
“你再睡会,我要起了。”
徐阮棠嗓音温软,明明困倦的眼睛都睁不开,就要爬起来。
陈继圈着她的腰问:“起这么早,干什么去?”
徐阮棠在他怀里蹭了蹭,“我去看看有没有卖老母鸡的,买回来炖汤,中午送去医院。”
陈继手上一紧。
“我腰断了。”
徐阮棠“嘶”了一声,眼睛都没睁,循着摸到陈继的手。
本来是想拍一下,摸到手背上的伤疤,下意识摩挲了两下。
陈继到底没说什么,还跟着她一起,买完东西才去的部队。
徐阮棠没熬过鸡汤,干妈不在家,她专门去隔壁请教了刘婶。
刘婶跟她讲的很详细。
鸡在锅里炖着,她闲着也是闲着,趁着这个功夫,坐在画架前打了一幅手稿。
是跟陈继单独相处的时候,脑海里突然冒出来的一个念头。
她想亲手设计一款手作戒指。
鸡汤炖好,徐阮棠连带炖的软烂的老母鸡一起装进保温桶里。
刚拎着出门,远远就看到一个小战士朝着她跑来,气喘吁吁的喊:“嫂子,嫂子!”
徐阮棠要关门的手一顿,这不是他们刚来大院,拉着虎子的那个小伙子嘛。
“怎么了?你别急,慢慢说。”
小战士急的语无伦次:“嫂子,你快去看看团长!药,他说药在家里!桃子,吃桃子了!都是红疹子...”
徐阮棠一下子就听懂了,“他误食了带桃子的东西,过敏了?”
小战士点头如捣蒜。
徐阮棠把手里的鸡汤塞到小战士怀里,冲进屋子就开始找药,她记得过敏药的样子。
找到后不放心,跟着小战士一起去了办公室。
团部办公室空无一人,小战士挠了挠头,“我走的时候团长还在里面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