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厨房一看,是还冒着热气的砂锅粥。
她记得家里是没有砂锅的,所以昨天才会跟陈继抱怨,她想喝鲜香的砂锅粥都喝不到。
一喝醉,她就跟个漏了的筛子一样,什么话都往外冒。
面前的这锅粥十分粘稠,米都被煮开花,清亮中带着米香。
不知道哪里来的虾个头饱满,上面还飘着葱花。
她给自己盛了一碗,端着去了堂屋的桌上。
一搅拌才发现,里面还有猪肝...
这是知道她贫血,才加的猪肝?陈继这知识储备,可真不错。
不过这么早,陈继这是半夜起床的?
开了花的米围绕着海鲜和肉,加上葱花提味。
喝进口中,粥有虾肉的鲜,肉又被粥裹的酥滑。
冒着热气直暖进胃里,宿醉后来一碗,简直人间鲜品。
绵柔的米香和虾肉的鲜气,切的比较小块的猪肝点缀,徐阮棠的食欲都被勾了起来。
往常她早上都不大吃的下饭,今天直接吃了两碗。
放下碗筷满足的摸了摸肚子,徐阮棠感觉整个屋子里都充斥着香气。
完了。
这下她成白粥姐了,真是被陈继拿捏的死死的,得想办法跟他学学,将技术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
堂屋只开了半扇门,她走过去打开,站在门口伸了个懒腰。
一抬头才发现,墙角蹲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陈继背对着她,身边摆着一截一截的树枝,光秃秃的像是修剪过的。
徐阮棠站在堂屋门口看了半天,也不懂他在干什么,好像是在种树?
一时玩心起,她放轻脚步,悄悄走到陈继身后,想从后面把他推趴下。
她用膝盖顶了一下陈继的后背,结果陈继纹丝不动,转头幽幽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跟看白痴没什么两样。
徐阮棠觉得无趣,见他又继续手上的动作,直接弯腰趴在他背上。
陈继明显僵了一下。
徐阮棠胳膊圈着他的脖子问,“三哥,你这是种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