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处大半个月,已经不像一开始那么生分。
徐阮棠自来熟,陈继话少冷淡,用相敬如宾来形容还算合理。
她倒不是怕陈继跑了,只是怕他又晕在哪里了。
徐阮棠怎么也想不明白,她穿书前也没造什么孽啊,怎么现在的经历,好像都应了那句:上辈子诡计多端,这辈子嫁给他承受心理负担。
命运多舛!
简单吃过早饭,又给小宝喂了奶换了尿布,徐阮棠抱着她出门。
洗过澡的小宝香香软软,抱在怀里还不停地扑腾着双腿,一出门就兴奋的咿咿呀呀,小脑袋转过来转过去。
刚走出一截,就看到陈继高大挺拔的身影由远及近。倒不是村子里只有他个子高,而是他浑身散发的沉稳孤冷气场太独特。
走近了徐阮棠才发现他浑身都是汗,讶异问道:“你这是?”
“你要去哪?”
两人同时出声。
“我出来找你。”徐阮棠先回答。
陈继不动声色的弯了弯唇,“走吧,回家。”
“所以你晨跑,跑到城里又跑回来了?!”徐阮棠是真的惊讶,来回怎么着也有三四十公里了!
看着洗完澡回到屋子的陈继,她瞪大了双眼问。
陈继穿戴的齐整,也不知道怎么洗的澡换的衣服,反正她没偷看就对了,防她跟防贼似的...
不到五月的天气,他上身只穿了一件军绿色短袖。
徐阮棠觉得他真是多此一举,就算穿着短袖什么也挡不住好吧!肌肉形状那么明显,她又不是瞎子。
他的锁骨上还残留着几滴水,这男人刚刚直接洗的冷水澡?!
身体真好。
陈继嗓音沉稳平缓:“嗯,你要跑吗?明天可以一起。”
“不不不,我不行,我不跑。”
徐阮棠拒绝的干脆,“那个,你跟小宝玩,我去做鲜花饼。”
说完逃也似的离开房间,好像身后有鬼一样。
笑话,她咸鱼一条,小命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