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问你该当何罪?”喀索拉说。
“停,我已经从良很久了。”陆翻译说。
“我不信。”喀索拉说。
“呵忒!现在咱俩就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管不了我我也管不着你!你爱信不信。”陆翻译说完就迈大步伐跑走了。
“这我能忍?”喀索拉怒气熏天。
怒气熏天这个词看着好怪啊。
大概是因为它是臭气熏天和怒气冲天的结合体吧。
痛苦太痛苦了。
孩童们之所以能够安逸的想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分明就是因为有家人在身边啊!
对家人的爱是一分都不能少的,在远处飘荡的人对家人的思念如同夏日的雨水滔滔不绝连绵不断。
失去了家人就真的只能在远方飘荡了,那种无处所归的落失痛苦根本不会随着年岁的增长而消散。
孩童们伴随着轻歌进入香甜的梦境,耳边家人哼的轻歌比那些酒瓶子哼的情歌要好上一万倍罢。
一袋米还是一袋米。
痛苦不能伴随着哭声所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