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隐实力很强吗?”真鳕问道,他倒是没太多其他意思,就是单纯的这么一问,绝对没有小看雾隐村水平的意思。
而一旁的猿飞日斩也是非常认真的讲道:“雾隐村,自从开启血雾政策之后,就一直走着精英忍者的路线,以忍者的个体平均素质而言,雾隐忍者的水平在整个忍界都是首屈一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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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在雾隐,要是没点小绝活儿甚至都活不到成为下忍,不行的都死了,那平均数可不就高了吗。
“然后就是海战方面,雾隐的特殊地理位置以及环境,决定了其它忍村如果想要与其开战,就大概率需要考虑海战,而包括木叶、云隐在内,忍界没有任何一个忍村具备跨海击败雾隐的能力……当然,这是在一般情况下。”
猿飞日斩看向了真鳕,显然,在木叶存在像真鳕这种超规格战斗力的时候,就不需要考虑什么作战环境问题了。
海战?听不懂,先突破一个一百米高的须佐能乎给我们这群木叶的土鳖见一见世面吧,要是贵村没有忍者学会蒸危暴威的话建议直接投降,挣扎这种事情浪费的是大家的时间。
不过好在,无论猿飞日斩还是真鳕本人,相对来说都属于偏和平主义者,尤其是后者,在没有被雾隐村主动惹到的情况下,他其实并没有对雾隐村出手的欲望,即使他现在是个货真价实的木叶忍者。
这时,水户门炎突然朝着真鳕露出了公式化的微笑,“真鳕君,有没有打算去雾隐村逛一逛?”
“逛一逛?水户门前辈不会是想对雾隐村作战吧?”
猿飞日斩也是瞅了水户门炎一眼,他其实也并不怎么支持和雾隐开战,在他看来,就算真的要打,也至少先考虑土之国或者雷之国,像水之国和风之国这种鬼地方,就算打赢了其实也就那样。
“没有这回事,老夫是觉得,像雾隐这样的行事风格有些太过特立独行了,需要纠正,但我们作为外邦友人也不好对他国政策过多的指指点点,所以,老夫认为可以在一些细节方面对他们进行梳理和引导,就比如说……邀请他们参加联合中忍考试什么的。”
“联合中忍考试?”为首的猿飞日斩琢磨了一下,发现确实有搞头。
当然,重点不在于联合中忍考试本身,而是赶快找个理由把人给派到雾隐去待两天。
“真鳕,老夫知道你并不喜欢战争,我也一样,但是,现在形势的确有些严峻,隐藏在暗中的敌人时刻都有可能从阴影中冒出来给木叶造成不可逆转的打击,而水之国作为我们火之国的友邦,随时都有可能沦为敌人计划中的棋子,所以我们必须提前做些什么。”
“的确是这么个道理。”真鳕确实无法反驳这一点,但他其实是觉得就算让带土控制了雾隐村对木叶也没啥坏处。
原剧中,带土就对四代水影进行了幻术控制,而且一下子控了好多年,但这期间总共发生了多少事呢?答案是,加剧了血雾政策对雾隐村的负面影响,成功逼走了一堆强力忍者,让雾隐村综合实力整体下降至少半个档,几乎是一口气把这个村子怼到了能和砂隐村竞争最弱大忍村的程度,而这显然对木叶没有什么坏处。
毕竟雾隐被搞关他们木叶什么事儿。
但猿飞日斩等人却并没有这么想,在他们看来,带土去雾隐村肯定是去和雾隐村合作一起对付他们木叶的,所以他们必须在那之前抢先和雾隐村建立联系或者干脆把对方打趴下,他们显然完全没有考虑过带土对雾隐村的仇恨值问题。
同样的,真鳕也并没有想到这么多,整个木叶,唯一有可能站在带土本人的情感角度思考问题的,仅仅只有卡卡西一人,但卡卡西并没有参加这场会议。
最终,猿飞日斩发布了一则任务,由真鳕代表木叶去邀请雾隐村参加今年在木叶举办的联合中忍考试。
“好吧,那我出发了。”
真鳕的身影瞬间消失在了猿飞日斩等人眼中,直到散会之后,一直闭口不言的大蛇丸忽然笑了两声。
此时,这个房间里除了大蛇丸之外,已经只剩下了猿飞日斩一人。
“怎么了?”猿飞日斩有些疑惑,他不明白自己这个学生为什么突然在这个时候笑出了声。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世上的有些忍者,与真鳕君生在同一个时代真是有够不幸的。”
全场只有大蛇丸一人注意到了真鳕今天消失时并没有携带烟雾的细节,结合真鳕这段时间一直在练习的东西,他也很快想明白了这究竟意味着什么。
“这一点毋庸置疑。”猿飞日斩没听懂大蛇丸的意思,不过他倒是很同意自己这个学生的观点。
如果有那种过分追逐着力量的忍者,那么对他们而言,生在这个时代无疑就是最大的不幸,因为根本就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