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火影办公室内,已经只剩下了三个人。
三代火影、大蛇丸,还有真鳕。
沉默许久之后,三代火影这才叹了口气并开始数落了自己带了几十年的弟子。
“大蛇丸,下次无论发现什么异常,首先报告给老夫,就算是觉得我这个老糊涂的家伙会偏袒自己的好友,但你难道就不能想想其实你自己也会是我偏袒的对象吗?”
团藏的确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没错,但大蛇丸也是他一手带大的学生啊。他就算是偏袒,也是两边一起偏啊,一来二去那不就是没偏?
正常来说,这种话肯定是不方便在有外人的情况下说的,但是既然大蛇丸是自己的学生,真鳕又是大蛇丸的学生,那就没什么关系了。
“为什么不把团藏的异常报告给我?像是团藏想害我的事情,我倒是不会太过追究,但是想要伤害村子的其他人,哪怕不是忍者,也绝对不行!”
猿飞日斩的思路很清晰,他知道已经上了年纪的自己是个很婆妈的老东西,被老友派人刺杀他也还是会选择原谅,但如果团藏要害别人那就不是一回事了。他是火影没错,但是火影仅仅只是村子里的领导者,如果团藏只是祸害他猿飞日斩一个人还好,他作为受害者有权利原谅对方,可他很明显没法替别人原谅团藏的罪行。
但是听到猿飞日斩这番话,大蛇丸不禁有些无语,他为什么不报告给自己老师?那当然是因为他心里也有鬼啊!
得亏了团藏之死并没有让他主持过的某些实验暴露出去,不然他这会儿已经得想着怎么跑路了。
可想要进行人体实验这种事儿是能说的吗?那必然是不能的,所以他得换个法子回复自己老师。
“事实证明,即使是我也没有充足的证据证明团藏有反意,猿飞老师你也知道,我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做研究,如非必要我甚至都不会和团藏进行交谈,哪怕我们的确是在合作。更何况,在没有充足证据的情况下,即使是我上报了,也只是让猿飞老师你提高警惕而已。”
虽然大蛇丸知道,即使证据不足,只要他愿意举报,自己老师也能派人调查一番,如果有他的配合,调查出一些蛛丝马迹是很容易的,但是,这些话是能说的吗?
“……”猿飞日斩沉默了一下,证据不足的情况下不会贸然行动倒是符合大蛇丸的性格,但是他觉得如果大蛇丸把团藏的事情告诉他,那他必然不可能只是单纯的“提高警惕”。
“大蛇丸,下次如果遇到什么事而且私下调查无果,就直接来这里告诉老夫,暗部可不只是拿来看的,我不好说能够把团藏做的事情全部查出来,但至少也能够查出些蛛丝马迹,你要学会依靠同伴的力量,而在木叶,所有忍者都可以是你的同伴。”
非常正确的一顿教训,但是大蛇丸却完全没有听进去,木叶的其他忍者会不会成为他的同伴他不清楚,但是如果他的木遁实验再多进行几个步骤,那这些‘潜在同伴’铁定会变成他的敌人。
“还有真鳕……”
望着真鳕,猿飞日斩则是满脸愧疚,“真的非常抱歉,明明你们如此信赖的木叶才会选择加入到木叶当中,结果却遇到了这样的事情,老夫以三代目火影之名,在此正式向你道歉。”
看着已经开始传统艺能的三代火影,真鳕一时间也不知道咋回复,不过他倒也没有像面对富岳的时候那样试图打断,毕竟在团藏死了的情况下,让三代来替他道歉是应该的,就是这道歉究竟是停留在口头上还是有点实质性的东西,那就不得而知了。
“这不是木叶的错误,也同样不是三代火影大人你的错误,至于犯事儿的志村团藏我也已经亲手解决了,所以我觉得,三代火影大人你其实倒也不必这么介怀。”
“这样啊……真鳕君还真是豁达。不过在此之外,老夫还有个小小的问题。”猿飞日斩和真鳕的视线对在了一起,“真鳕你的须佐能乎,究竟可以做到哪一步?而且根据我这边的情报,你似乎还能够释放出非常强大的火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须佐能乎的话,正常来说应该就是和大蛇丸老师测试时的那种高度了。至于今晚上这次我也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当时听到那个人说想要抓走泉奈进行洗脑的时候,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愤怒,之后,须佐能乎就好像是临时突破了极限一样,变得比之前还要高大不少,而且攻击力和防御力进一步提升,甚至,如果我没感觉错的话,好像还能飞?”
‘因为听到有人要害自己的家人所以感到了愤怒继而爆发了力量么?倒是很符合扉间老师对宇智波一族力量的形容。’
“至于火遁,结印以及大致的使用方法我都是从老家仓库里面找的,甚至从来都没练习过,之前在忍者学校里使用的火遁·龙炎放歌甚至还是我第一次使用,可偏偏就是……能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