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马嘉祺突然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出现在ZERO的背后,他手中的匕首闪烁着寒光,直奔ZERO的后心而去。ZERO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觉得一股剧痛传来,整个人顿时失去了力气,瘫倒在地。
马嘉祺冷冷地看着倒在地上的ZERO,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仇恨。他缓缓走到ZERO身边,用脚狠狠地踩住了ZERO的头,将他死死地踩在了脚下。他俯下身子,眼尾猩红,如同一只发怒的野兽:“你要为你这几年所做的坏事付出代价!”
说着,马嘉祺抬起头,对着巷口的方向大喊一声:“来人!”
夜晚的巷口突然冒出了好几个人,他们身着黑色劲装,脸上戴着黑色的面罩,只露出一双双冰冷的眼睛。他们看到马嘉祺,立刻恭敬地低下头,齐声喊道:“首领!”
马嘉祺冷着眼眸,擦了擦手中的血迹:“动手。”
"是。"
ZERO的身体无力地瘫软在地,已经被残忍地挑断了手筋和脚筋,鲜血染红了周围的地面,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他的眼神空洞而绝望,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和勇气。
“首领,您要的东西。”一个手下恭敬地走到马嘉祺身边,递上了一个精致的怀表。马嘉祺接过怀表,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转过身,目光如刀般刺向ZERO,那张可恶的脸庞此刻已变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马嘉祺的面容冷淡,狠狠的扇了扇ZERO的脸颊。ZERO的眼皮微微颤抖,费力地抬起头,眼神中满是慌张和恐惧。他试图躲避马嘉祺的目光,但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睛却像磁铁一样吸引着他,让他无法逃脱。
“怎么样?还记得这个吗?”马嘉祺的声音低沉而冰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他晃了晃手中的怀表,那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
ZERO的瞳孔猛地一缩,他认出了这个怀表。眼眶中涌出了泪水,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可能是害怕了,也可能是后悔了。他想起了自己曾经对颖逸所做的事,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愧疚和痛苦。"对不起..."
马嘉祺看着ZERO哭泣的样子,嘴角勾起了一抹残忍的笑容。他恶狠狠地说道:“我从不看鳄鱼的眼泪,你是罪该万死。我也要让你体会小逸当年受的苦,你也给我尝尝被注射大量抑郁药物,再被催眠的滋味。”
说着,他挥了挥手,示意手下拿来一瓶药物和一支注射器。那瓶药物散发着刺鼻的气味,让人闻之欲呕。马嘉祺拿起注射器,熟练地抽取了适量的药物,然后走到ZERO身边,准备将药物注入他的体内。
ZERO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试图挣扎,但无能为力。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马嘉祺将注射器逼近自己的手臂,感受着那冰冷的针头刺破皮肤,将药物缓缓注入体内。
药物迅速在ZERO的体内扩散开来,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和绝望。他只觉得自己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仿佛被什么东西牢牢地控制住了。他努力地想要挣脱这种控制,但已经力不从心。
马嘉祺看着ZERO痛苦的样子,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拿起怀表有模有样的开始催眠,顿时,ZERO的眼神变得呆滞而空洞,仿佛被什么东西抽走了所有的灵魂。
“现在,你已经成为了一个没有意识的傀儡。”马嘉祺冷冷地说道,“你说,你割了自己的头怎么样?绝影会喜欢这份礼物的。”
说着,ZERO的身体突然开始抽搐起来,他的双手不受控制地举了起来,拿起匕首对准自己的脖子,他的头部猛地向前一倾,刀直接隔开割开了他的血管,他也倒在了血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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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站起身,深吸一口气霸气侧漏道:"将他还给绝影,让他们学会什么是安分守己。"
"是。"
——————
颖逸来到一个月前的郊区废弃大楼,身着白色衬衫,头上绑着一条红色珠球系绳抹额,高马尾显得她格外干练。黑色工装裤里藏着各种武器,这是她为了这次行动特意准备的。
她一步步踏入大楼,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坚定而有力。她的脑海里回荡着沈玥之前和她说的话:“我不清楚马嘉祺为什么回美国,但我知道的是马嘉祺说他要退出公司/我看了一下他的股份没有变化。”
颖逸知道马嘉祺是为了她签下了股权转让书,但现在股权还没转成一切都还来得及。
颖逸停下脚步,警惕地环顾四周。突然,一个声音从暗处传来:“萱花前辈,您不该来这儿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稚嫩和警告。
颖逸眼神凌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别乱攀亲啊~小朋友。”她三两下就轻松撂倒了那个试图阻拦她的人,继续往前走去。
"死老头!你他妈算哪根葱啊!!"
只见绝影的首领从袖口滑落出一把匕首,刺中林豪的掌心,将他钉在墙上。
颖逸微微皱眉,看向了那个背对着她的男人,他手上的扳指已经告诉了颖逸答案。
那人手上的扳指,上面刻着一片竹林,她脑子一下子就想到了在林豪办公室看到的那幅照片上面那个无头男。
"你好了?"
颖逸抱着胳膊,冷笑了一声:"如你所见,首领。"
男人低笑一声,转过头:"说吧,来这儿干嘛?"
"向你讨东西。"
男人眯着眼,笑的格外诡异:"什么?"
"股权转让书。"
男人坐在椅子上,二郎腿翘得老高,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萱花,你现在见到我连礼都不行了,真是大胆。”
颖逸深吸一口气:“请您叫对我的名字,我叫颖逸,这里没有人叫萱花。”
首领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他怒喝道:“放肆,你还有规矩吗?”
颖逸微微耷拉着眼睛,脸上露出一抹不屑的笑:“规矩?是您先违背了组织的调令规矩。我早已按照组织的规矩,通过升带考核,正式离开了绝影。是您一直不肯放过我,无论是紫带二级还是红带一级的身份,对我来说都已经不再重要。萱花是萱花,颖逸就是颖逸。花字令紫带二级萱花,早在之前就已经被组织盖章舍弃,何来放肆一说?现在站在您面前的,只是一个普通人。”
男人疯狂地大笑起来,他的笑声在空旷的大楼里回荡,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疯狂。他伸出手指,直指颖逸手腕上那条象征着绝影组织身份的紫色发带,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与挑衅:“普通人?既然你是普通人,那你还拿着绝影的发带干嘛?”
颖逸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疲惫。她轻轻地笑了笑,但语气中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坚定:“这个啊~不过是一个月前有几个臭不要脸的硬塞给我的。我瞅着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本想着找个垃圾桶扔掉,这不您来了嘛,您这么看重着破带子,正好将这个东西还给您。”
ZERO站在一旁,看着颖逸这不要命的发言,心中不禁为她捏了把冷汗。他深知首领的脾气与手段,知道颖逸这番话无疑是在挑衅首领的底线。然而,颖逸却仿佛毫不在意。
首领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他怒视着颖逸,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你是真狂啊,颖逸。今天马嘉祺可不在,没人能护得了你。”
颖逸勾起一抹笑,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说笑了,林董事长。马哥在与不在都一样,我在您手上做了三年的杀手,你最清楚我的脾气,我照样敢这么说这么做。”
听到“林董事长”这四个字,林豪瞪大了双眼,额头上冒出了冷汗。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颖逸,声音颤抖地问道:“颖逸,你……你乱叫什么呢?”
首领的神色明显轻微摆动了一下,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紧紧地盯着颖逸,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颖逸,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颖逸低着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那笑容中带着几分戏谑,几分不屑。她缓缓地走到林豪面前,眼神中充满了戏谑与嘲讽:“你连自己爸都认不出来,真是可笑,不过你和他关系不好,我也能理解,该结束了”说着,她一把拔掉了钉在林豪手心的匕首。
林豪疼得惨叫一声,额头上瞬间冒出了冷汗。他瞪大眼睛,看着颖逸,眼中充满了恐惧与愤怒。然而,颖逸却仿佛毫不在意他的反应,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紧接着,颖逸握着匕首,朝着首领的脸刺去。她的动作迅速而果断,仿佛早已蓄势待发。
颖逸的匕首如同寒光一闪,已经快要划开他的脸皮。“交不交出股权转让书!”颖逸的声音冷冽如冰,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刺骨的寒意。她的目光如同两把利剑,紧紧地盯着首领的眼睛,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到一丝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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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真不怕死啊~”颖逸加重手上的力气,手上的鲜血向外不停溢出。
匕首的尖端在首领的脸上划出了一道细微的伤口,鲜血瞬间涌了出来。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嘲讽,几分不屑,仿佛在说:“死?ZERO不在,就凭您在外面的那几个,试问谁能有我牛逼?再说,死就死呗,人固有一死,早死晚死都是要死,能拉几个老子早就看不顺眼的,值!”
首领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他瞪大眼睛看着颖逸,"你难道忘了你能有现在的本事,是谁栽培你的吗?"
"蛙趣~我真是谢谢您啊~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但你一出口就这么歹毒,直接把我整不会了~我需要你的栽培?没有你们这些傻叉,我现在该是个多幸福的小匣子啊!!既然你这么固执,我这就送你下地狱,之后东西我自己拿~"
"等等!"
他自己主动那下脸皮,林豪大惊失色:"爸...."
颖逸勾起嘴角:"太晚了~"一匕首就刺进了他的心脏。
颖逸红着眼眶,脸上被溅满了斑驳的血迹,她如同从地狱归来的复仇女神,木讷地转过身,冷冷地盯着跪倒在地上的林豪。
“该你了~”颖逸的声音低沉而冰冷。
林豪浑身颤抖,他下意识地跪在地上,一步一步跪行到颖逸的脚边,双手紧紧地抓住她的裤腿,不停地祈求:“颖逸,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是混蛋!我罪该万死!求你大人有大量,饶过我这一次吧!我发誓,我再也不会找你和马嘉祺的麻烦了!我会把股权还回去的……”
颖逸没有丝毫的动容,她只是用那只沾满鲜血的匕首,轻轻地挑起了林豪的下巴,眼神中充满了冷漠与不屑。
“昂~所以……合同呢?”颖逸的声音仿佛来自九幽之下,让人不寒而栗。
林豪紧张地转动着眼珠,试图寻找一丝逃脱的机会。然而,颖逸的目光如同利剑一般,穿透了他的伪装。她直接将匕首抵在了林豪的脖子上。
“在他怀里!!”
颖逸收回匕首,开始在首领的怀里翻找。果然,她很快就找到了那份至关重要的股权转让合同。与此同时,林豪趁机准备开溜,他以为这是自己唯一的生机。
然而,颖逸却仿佛早已看穿了他的心思。她猛地扔出匕首,匕首如同闪电一般,狠狠地扎进了林豪的膝盖窝。林豪闷哼一声,跪在了地上,疼痛让他几乎昏厥过去。
颖逸不紧不慢地走了过去,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林豪,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我同意放你走了吗?”
林豪跪在地上,他的身体因为恐惧和紧张而不停地颤抖,冷汗从他的额头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哀求,仿佛一只被猎人逼到绝境的野兽,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颖逸站在昏暗的灯光下,她的身影被拉得长长的,脸上带着一抹冷冽的笑意,那是胜利者的笑容,也是对林豪最后的嘲讽。
“林豪,我们之间的账,该算算了。”颖逸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无尽的恨意。
林豪的泪水喷涌出来,"我知道都是我的错!对不起!!"颖逸不屑的勾起嘴角,"对不起?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和杀手干嘛"随后匕首捅进他的胸膛抹了他的脖子,颖逸高傲的说道:"我从不看鳄鱼的眼泪,不过你有一句说的对,你确实罪该万死,所以去地狱你自己和阎王忏悔吧。"
说完,颖逸拿着股权转让书,转身离开,她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渐行渐远,她拨通一个电话:"来把这里清理干净,不要有一丝风声。"
"遵命,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