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嘘嘘,转转运。”
“你妈的还童子尿,花柳都生了两回了!”
听到四个人的对话,黑白无常停了下来,怕万一在后面跟着的陆子安和凌飞被发现,也可作配合掩护作用。
两个大约十八九岁的混混吹着口哨走了出来,左右看了一下,哼着不着调的歌声,拉开裤链对着大树开始小解,陆子安和凌飞突然左右闪出,分别手起掌落对着后脑就是一手刀下去,立即用手捂着对方的嘴,不让发出声音。
两混混倒地时,还在尿着。
陆子安和凌飞将两人拖到树后藏好,这时要快速突袭,没空将人绑了,随地一扔了事,没一个小时也醒不来。
黑白无常看到陆子安和凌飞干净利索的得手了,也迅速闪入麻将房内,房内的两人吓得叫了一声:
“妈呀!”
就一个被黑无常岳鹏把脖子一扭,就趴倒在麻将台上,另一个被白无常徐举一疾点风池风府两穴,也乖乖的趴在了麻将台上。
黑白无常把房间的灯关了,再搜索下去,喝酒和打扑克牌的房间里人比较多,共有八个人。
黑白无常对陆子安和凌飞做了一个手势,先不理会这些人,继续搜索下去找那个正在审问‘山药’和‘鲶鱼’的位置,先救人减轻伤害再算。
审讯的地方应该是这个矿区的矿长办公室,‘鲶鱼’和‘山药’被分别绑在椅子上,鼻青脸肿的,嘴唇渗着血迹,岳鹏特别留意两人的四肢,没有骨折的状况,又放心了不少,因为这种皮外伤对于侦察兵来说,并不算什么。
坐在对面喝着白酒审问的有三个人,坐中间的为主审,两旁的责任打手,拿着皮鞭,桌面摆着两瓶没有招牌纸的白酒,估计是本地自酿的土酒,还三碟花生米,卤水鸭翅膀,卤水鸡脚。
从才喝了半瓶的白酒,证明审讯的时间不足一个小时。
“你他妈的还真骨头硬,识相的说出是谁指使的,就放了你们了嘛!
咱们往日无冤今日无仇,我也不想为难你们,说出来是谁,我会给你们上药,还可以洗个澡,换干净的衣服,美美的睡一觉,多好呀!
还可以咱们一起喝这小酒,多快活呢?对吧?识时务者为俊杰,都是拿钱干活,真不值得把命都搭上了!”
‘鲶鱼’咳嗽了两下,抬起头看着这个主审的人说道:
“都说了多少遍了,我俩是过来游玩的,自问也没得罪过谁,你们为什么突然对我们发动攻击?你们到底是谁?谁叫你们这么做的,我也要知道前因后果啊!”
主审人一抬手,坐在左边的混混挥手就是一鞭抽在‘鲶鱼’的手臂上,一条鞭印马上隆了起来,但‘鲶鱼’早有预备着,硬是没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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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审人皱了皱眉头,抬头把手中的一杯白酒泼在‘鲶鱼’身上。
只见‘鲶鱼’全身僵硬,牙关颤抖着,还是不哼一声。
“好!好!是条汉子,这荒山野岭,很快又埋多了两条汉子,这美好的世界,你们再也无福消受喽,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