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先生想知道来龙去脉,我就给您说说,我是怎么看你官司的过程。”
屋里几个人都竖起耳朵,静静听我说话。
“古时候有御史磨墨之说,蒋先生他拿来砚台磨墨,可巧碰翻了砚台中的墨汁。
古时凡是经过御史台的案件,还有一个称呼,叫乌台重犯。比如大家知道的乌台诗案,指的就是这个意思。
现在没有御史台,那只能是公安部。
所以我断定是公安部督办案件,墨汁被打翻,自然无法改变结果。””
“说的在理,仔细一想,果然是这样。”
蒋大川一拍座椅扶手,忍不住叫道。
“而我一说案件定了,没办法改变结果,蒋先生心神悸动,真情流露。
根据这个,我取“哭”字为用。
蒋先生五官端正,神正眸清,是正直之人。
案件一定是有冤屈在内。“哭”字上边双口为吕,下有犬字为戌,要好好的解决,必须是姓吕的人,狗年才能办到。
如今罪行已经判定,“罪”字是四川的名称,所以需要到四川去服刑。
为啥说丑年能回家,也简单。既然死不了,就是生,“生”字像“丑”字,丑年就可以官司完结。”
一口气说这么多,屋里的人慢慢消化,好一会没有动静。
蒋大川打破了沉寂,击掌赞叹。
“你说简单,我看一点都不简单。不愧是至妙道长的高足,我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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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钱伤感情,老神仙不搭理我,是嫌我俗气,您不嫌弃就好。
今天我做东,务必赏我个脸,走!”
他站起身,伸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我还能说什么,只能给他这个面子。
蒋大川开的是奥迪A8L,他请我和知风上车,一路到了市里。
他倒是大方,包下整个一层酒楼,孙德胜,李浩东,张林生三个人沾我的光一起落座。
我却人间清醒,我沾的是王道长的光,这饭不得不吃。
蒋大川把我拉住,王道长这条线就跑不了。
这些有钱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