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乡间的田野上,一匹灰马疾驰而来。
一名来自布法尼亚的信使将一封密封好的手写信带给了这片土地上尊贵的领主弗洛德子爵。
“布法尼亚那边怎么说?”侍卫长纳尔问道。
看完传信后,弗洛德子爵极为不屑地冷笑了一声,随即指尖迸发出一簇火焰,将信件烧为灰烬。
“要不了两三日,那些大贵族们就会接连赶来里茨本拜访了。”他快步走回室内,换上一整套外出的礼服。“让人清理一下城堡内空闲的房间,准备接待,不重要的客人让他们先搬到外面另寻酒店或旅馆。”
“什么?他们要亲自前来舍里和里茨本?”纳尔惊讶道。
“那些人已经是坐在墙头观望了很久了,现在是他们背后的靠山表了态,实在无法装作事不关己才装模作样地匆匆跑来讨好一下,看看能不能侥幸得到一点宽待。”从弗洛德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唯有从他说话的语气中能感受到浓浓的嘲弄。
“所以我们必须要赶在他们前面,第一个去里茨本拜访维恩特使阁下。”
弗洛德的管家虽然听命为弗洛德准备出行的安排,但他对里茨本那边的举措颇为不忿。“可是,那位特使大人之前强行取走了舍里和周边几城的案件记录,还抓捕并公开审判了好几名贵族,这坏了规矩不说,对您的威望来说也是重大的打击。”
“那又能怎么样呢,能有布法尼亚的人过来对我们来说也是好事,如果因此让特使阁下把视线从我们身上转移到布法尼亚的贵族们那边去,那就再好不过了,我们这小池塘可禁不起这样一条大鳄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