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老厂长咳得快喘不过气来,汪娇和汪满吓坏了。
“爸!”汪娇立刻跑过去给他顺着胸口,“爸,你再坚持坚持,您可得挺住啊!”
看汪娇那副担心焦急的模样,我正觉得她至少还有点良心时,却听到她接下来的喃喃。
“您不能这么糊里糊涂地就走了,至少得先把遗嘱改了……”
这真特么不是句人话!
我心头震怒,对这对姐弟不再抱有期待,赶紧跑出去喊医生。
可当我带着医生回到病房时,监控器发出尖锐的爆鸣,心电图已经成为了一条直线。
我僵硬地站在门口,眼看着医生跑到老厂长身边抢救,最后宣告放弃。
这一切,就仿佛是经历了一场梦一样。
明明刚才还对高落衡笑着的老厂长,此时却突然过世。
医生们站在病床边,神色凝重地说道:“汪老先生已经过世了,请家属安排后事吧。”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