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吧。”秦燕回答的模棱两可，有些欲言又止的意思。

我不禁狐疑，追问她：“看你的表情，似乎有人不太好相处？”

“也不是。”秦燕犹豫了一下，还是好心提醒我，“就是陶冬性格比较古怪，不太好相处。之前还和上一任总监公开吵架过，但总监被开除了，他还留在公司，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背景。您安排任务的时候，工作量大的活可以尽量交给董山，免得和陶冬起不必要的争执。”

这么说来，这个陶冬还是个刺儿头。

我紧接着又问：“那他的能力怎么样？和董山相比。”

秦燕五官都皱在一起，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回答：“我感觉不如董山……”

同样都是员工，能力一般，脾气不好的倒成了不好惹的了。

不过秦燕的这番话还真让我想到了一件事。

这个陶冬能让公司开掉前总监而留下他，说没有背景还真得很难让人相信。

可是在午饭时，没听高落衡提醒过我小心这个人，说明高落衡并不知道这些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