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看看挂得正不正?”
我松开扶着椅子的手,向后撤了几步,远远端详那幅画。
“有一点歪,再往右来一点吧。”
我指挥着,高落衡配合地移动着画。
“正了!”
我话音刚落,只见高落衡脚下的椅子,因受力不均向左倾斜,很是危险。
我赶忙冲过去扶住椅子,和低头准备跳下来的高落衡目光相撞。
我与他的距离此时只有几厘米,近得可以看清他的睫毛。
我心莫名慌乱了一瞬,立刻松开手,同时避开他的视线:“我、我刚才看椅子要倒了,所以才赶紧过来扶一下。”
这个解释有些苍白,怎么说都像是我在担心他。
高落衡不会误会吧?
和他单独同处在一个空间让我更觉尴尬,我找了个借口开溜:“画挂好了,我去看看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