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忽地咯噔一下。
我以为我已经足够小心,可这脊椎上的伤我完全没有印象,更无法确凿认定这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但至少前天洗澡的时候还没有。
这么明显的伤痕,我不可能没有留意到。
而能伤在脊椎中段,还留下结痂,这并非一次小磕碰能够造成的。
难道是昨天下午的时候?
倏然间,一阵恐惧感袭上心头。
昨天下午我起床时意外晕倒,醒来时已经是晚上,陈易当时就在我床边守着我,而我好好躺在床上。
在这段毫无意识的深睡眠期间,我就像一只任由宰割的羔羊。
即便是有人在我身上动手脚,我也毫无察觉。
想到陈易在我面前脱口而出的嘀咕,以及苏静秋同小杰嚷嚷着我要死了的话,我猛地一颤。
他们到底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
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置我于死地了吗?
我抓着浴缸边缘的手逐渐握紧,心中的戒备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