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光是狗子便溺臭,更是人身上的汗水,散发出一股让人窒息的酸臭脚丫子味。
不,不对。
这个形容不准确,甚至可以说是美化了这个味道。
这就像是用抹布擦了臭酸笋流出来的汤汁,然后直接跟体育生集训一天后的酸臭袜子鞋混合在一起,扔在密封箱内,在大夏天发酵半个月后开盖。
那味道简直上头!
傅闻琛是有洁癖的,他第一个受不了自己身上这个味道。
直接就被熏得哇哇吐!
好在现在一家五口都已经在小院子内了,想吐就吐。
秦浅直挺挺躺在地上,疼痛已经暂时过去,但是身上一股接着一股流出臭汗,很快就浸透了衣服。
傅闻琛第一个跌跌撞撞爬了起来,他发现疼痛稍有缓解后,腿伤几乎好了九成。
他能站起来,能行走了。
但很快就面临新的问题,想解手!
不光是小解,更是想要大!
他看到秦浅显然也是如此,就准备把茅厕让给她,自己去外面找个树丛解决。
腿伤已经好了他行动基本自如,自己解手应该没问题。
秦浅坚持着爬起来,从空间取出可降解的湿厕纸,和小铲子递给他。
“挖个坑,上完厕所连这个纸张一起埋了。”
傅闻琛接过以后,踉跄着出门办事。
两小只也是如法炮制,在院子内早有挖好的小坑坑,是秦浅白天时候就挖好的。
秦浅自己独占了茅楼。
为了防止自己蹲久了腿酸,她特地买了一个老人专用的那种坐便椅子坐上去方便。
一顿噼里啪啦,乒乒乓乓,连空响带实弹,如同火箭发射,如同炮弹投掷。
时而一泻千里,时而断断续续。
就连屁放得都很有艺术感,倭瓜屁糊口臭,韭菜屁塞牙臭,搪账的屁初六初七,要账的屁不等不等,深山老林里开摩托,村子口传来牛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