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们没有问题,怎么会被官府抓走呢?
官府又不是秦家人开的,凭什么听他们的呢?
秦浅刚想开口,傅闻琛轻轻拍了拍秦浅的手,示意她不要出声。
这种程度的,犯不上她出手。
傅闻琛悠哉淡然地笑了笑,说道:“徐大婶,您说我娘子煽动其他小媳妇倒反天罡,不敬婆母,我请问证据呢?
您听到的议论是谁发出的?是谁家的小媳妇说了这话,您倒是给我们说说。
您这空口白牙的说,可没啥信服力。”
徐大婶顿时语塞,她当然没听谁说过这话,全是她自己瞎掰,挑拨离间的。
但是徐大婶怎么可能就这么承认?
她立刻反驳道:“我就是听人家说的,咋的啦?你们自己做了亏心事还不许人说吗?”
“人证,现在需要的是人证,您说出个人名儿来,我们叫她过来咱们当面对质。
我不许任何人污蔑我家娘子清白,她动手是合理的自我保护。
我母亲动手打人,头都给她打破了,如果她不保护自己就只有死路一条。
分家是我提出来的,但是徐大婶,您今天若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们可不会就这么算了。”
徐大婶当然不可能说出人名来,无论说谁那都是挑拨人家家庭关系。
那不是找打吗?可是她在村子里纵横了半辈子,也不肯就这么轻易承认自己胡说八道。
那她的面子往哪里放?
“嘿!你个小兔崽子,还教训起我来了?真是倒反天罡,我可是你的长辈,你就这么跟我说话吗?”
“人名,说,还是不说。”
“你……你……你简直……哎呦,哎呦我这心口疼得不行,哎呦!小兔崽子欺负人,大家都来看看呦!!!”
骂不过,徐大婶就开始装晕。
傅闻琛推着轮椅不疾不徐地上前,一把抓住了徐大婶的手腕摸脉。
片刻后他立刻一脸惊喜地抱拳拱手:“恭喜,您这是喜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