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赵非荀从耳房出来。 身上只穿着单薄的中衣,带出些耳房里氤氲的热气,站在锦鸢的身后,将她一并包裹,双手前伸,将人轻轻带入怀中。 热意迅速从身后散开。 这般随意却又亲昵的动作,令锦鸢的面庞微微发红。 “怎么不写了?” 赵非荀出声询问。 他个子高,声音自头顶温和的传来。 锦鸢垂眸,指了下字帖上的一字,问道:“大公子,这字念作什么?” 赵非荀看了眼,念出读音来,右手掌住锦鸢握着毛笔的手,带着在一旁写下两字,“衣容切,念做雍。” 锦鸢跟着念了声,追问道:“雍有何解?” 她好学,遇到不识字的字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