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将当时与顾南打赌之事原原本本地讲述了出来,言语间充满了懊悔和无奈。

一旁的易中海听完之后,气得浑身直哆嗦,伸出手指不停地颤抖着指向何雨柱,怒喝道:“柱子,你可真是名副其实的傻柱啊!就算你手头再有几个钱,也不该这般胡乱挥霍呀!”

何雨柱抬头望着天空,眼神中满是迷茫和困惑,嘴里嘟囔道:“谁晓得会这样呢?当时我只觉得顾南跟冉秋叶才刚相识不久,而我马上就要去相亲了,心想以我的条件,肯定是一相一个准儿。哪曾想这事儿竟会莫名其妙地黄了,您倒是给评评理,这到底是咋回事嘛!”

易中海心里清楚得很,这件事情多多少少跟秦淮茹有些关系,但此刻他可不敢轻易把真相吐露出来。于是,他瞪大眼睛盯着何雨柱说道:“我说你是不是犯傻呀?这都过去多长时间啦,你只要死不承认,他又能拿你怎么样呢?”

何雨柱本就是个心直口快、没什么心眼的人,听到这话,立刻回嘴道:“一大爷,我可不像许大茂那样缺德,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

话一出口,他便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因为易中海同样膝下无子,自己怎么能当着人家的面说出这种伤人的话来呢?想到这里,何雨柱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易中海被何雨柱气的刚刚想要说什么,但是何雨柱看着外面:‘’一大爷,我得去上班了,不然的话就又要扣钱了,我先走了。“

易中海恨不得呼何雨柱两巴掌,要知道何雨柱说的其实就是易中海身上的一道疤,没有想到何雨柱竟然给撕了下来。

正在易中海想要追上何雨柱好好地教训教训何雨柱的时候,秦淮茹走了过来:‘一大爷,我刚刚怎么看见何雨柱给顾南钱啊,再说了公安局的人怎么走了,没有将顾南给抓走啊。“

秦淮茹今天没有早去上班,在家里看着就是为了这件事,到时候只要顾南北抓走,下午的时候自己就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去顾南家。

院里的人谁不知道现在的顾南已经是六级钳工,要知道刘海中不过是七级锻工,岁数还这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