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和母亲说了什么？母亲突然就要我多带鹊觅回来看她——虽然我是不介意多让鹊觅回家，但按照以往的惯例，联姻到我们漩涡一族的外族女子，哪怕是千手也是不被允许回族探望的。”

“为什么不允许？”

“因为这些女子要养育后代，”漩涡易神色平常，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而且说是联姻，但实际上这些女子根本就是被献给我们一族用作延续，如果姻亲双方关系并不熟稔，怕是除去繁衍哺育之外也不会再有什么交流。”

“那你们一族真过分啊。”

“……这一点每个忍族大同小异吧？而且联姻和求娶在族内是要被分别对待的！”

漩涡易抬手摸着后颈，“我和鹊觅在联姻之前其实也不是很熟悉，虽然有些自夸，但我好说歹说也是个天才忍者，鹊觅却是个连查克拉天赋都极为薄弱的人，小时候的来访倒是常见到母亲，却也多是为了学习战斗的方式，所以我和她说是照过几次面的陌生人也不为过。”

凌也偏过头，“可听你的种种言语，你并没有按照【惯例】行事，对吧？”

“是啊，毕竟她被宗族当做礼品送到漩涡已经很不安了，薄弱的天资更是让她与我等形同两个世界的人，所以我要是不能成为她的依靠，她不就太可怜了吗？”漩涡易笑起来，“更何况鹊觅本身性格恬静温柔，非常适合厮守半生！”

“这样啊，那祝你幸福。”凌也轻笑起来，“我们到了吗？”

“嗯，前面就是——不对！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和母亲说了什么？为什么她会那样说？我觉得你该给我个解释！”

但凌只是沉默地前进着，直到漩涡易反复几次都没问出半个字，伸手拉住他，不让他去敲门的时候，才开口说了句意有所指的话，“如果我只能以敌人的身份死去，你会来祭奠我吗？”

漩涡易顿时愣住，而在他还未回神的这片刻，凌伸手敲响了面前的大门，说的话依旧意义不明，“我希望是不会的，毕竟那样于你于我都会很好。”

漩涡易还想说什么，面前的大门却已打开，略显稚嫩的声音也从中传出，“易哥？你不是刚——啊，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