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一直在等她的后文,久等不至,不免出声询问:“郑姑娘怎地不说话了?”
郑姑娘仗着他看不见,撇撇嘴,敷衍道:“新买的梅子糖不好吃,甜得丧心病狂,酸得发人深省。”
宫尚角明明被逗笑了,却一忍再忍,忍到不笑了才道:“不好吃,到下个地方再买就是。只是,成语怎可如此乱用?”
他引经据典地将两个成语的由来、释义细细说来。
郑姑娘在车厢里听得打瞌睡。】
“噫,宫二可真能扫兴~”宫紫商也忍不住撇嘴了,“他这是想在郑姑娘面前展示他的渊博?长篇大论,枯燥乏味。人家姑娘又不缺学识,随口开个玩笑都要被说教。我敢打赌,宫二没戏了。”
宫子羽还没解冻,金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又不肯接她的话头,她少了吐槽搭子,随口说两句就懒洋洋地停住了话头。
宫尚角尴尬得脚趾抠地,竭力保持冰山脸不叫人看出端倪。
宫远徵一边觉得郑姑娘这样未免太无礼,一边又不禁暗暗窃喜。默默啃着他的小饼干,心情复杂得很。
【宫尚角临近蚀心之月的发作日,趁两人关系融洽了,提出要跟金复联系,处理下生意上的事。
郑姑娘没有反对:“你定个日子,到时间了我来接你。”
宫尚角劝她去据点休整,她只是摇头:“我还有事要做。”
镜头一转——
深夜,某家生意红火的赌坊,郑姑娘一身黑衣伏在楼顶,侧耳倾听着什么,嘴角扬得老高,笑容诡异。
下个镜头,扮成青衫学子的郑姑娘走进了一家花楼,处处拘谨。
听了曲,“他”抠抠搜搜摸出银子来打赏。数数剩下的银钱,在老鸨和姑娘们鄙夷的眼神里,快步离开了那里。
身影没入暗巷,“他”于黑暗中看向那座灯火璀璨的花楼,又露出了那种嘴角高高吊起的诡异笑容。】
“嘶~”宫紫商倒吸了一口冷气,“每次郑姑娘这么笑,我就有种汗毛倒竖的感觉。这种笑法,总觉得很眼熟是怎么回事……”
宫尚角下意识地转头去看身边的弟弟:能不眼熟吗?他弟弟兴奋的时候就会这么笑。
宫远徵伸了个手指挠挠脸,感觉到宫尚角在看他,扭头冲宫尚角乖巧地笑笑,继续关注大荧幕。
【宫尚角和郑姑娘又聚首,有金复他们保障后勤,她更是放开了折腾,还告诉了宫尚角一个不知真假的名字“郑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