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说了这么多了,怎么对方还要他死啊?
不是应该放了他吗?
季常明抽出榆池递过来的佩剑,皱了皱眉想要用剑刃刺穿脚下的土地。
结果过了水的土质,外表已经结了一层寒霜。
确实有些费力。
“那就依你所言。”
季常明朝后面挥了挥手,示意榆池上前这事就交给她处理了。
得了准许的榆池,挽了挽自己的衣袖。
手持长剑向马卓走去。
马卓一开始还不信,以为江清漓就是吓唬他,给自己一个教训。
可他再次抬眸,看向对方的眼神时,他才清楚对方说的都是大实话,什么试探都是扯淡。
吞了吞口水,他开始害怕起来。
“东边。”在榆池的剑即将碰到他脖子时,他屏住呼吸念出一个地方,没感应到什么疼痛,他睁开一只眼睛瞅了瞅。
发现大家都看着他,等着他嘴里的后半句话。
要是中听他自然是安然无恙;要是差强人意那么迎接他的只有死亡。
“江成玉在东边,她手里捏着三千精骑,全是她在大齐养的死士,是那个白面军师带来的,她们原本计划是和旧人里应外合,三个月扫平骊骏山。”
“然后呢?”季常明总算是听到自己想听的内容了。
“由于骊骏县的县令死亡,他们暂时不清楚那位藏在暗中的眼线去了哪里。”
“这和秋县令有什么关系。“
听到马卓的叙述,季常明觉得这件事越来越麻烦。
“听说那暗线最早是藏在秋县令的府里。”
马卓将自己知道的事情一股脑说了出来,目的就是换自己有条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