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平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忽悠过去了。
京城里的那位说得没错,靖王殿下确实没有城府。
“本王既然来了晏城,就劳烦晏安侯把近两年未到京城述职的相关事宜,一一说给本王听吧。”
晏平脚下一软,直接倒地上去了,这动静闹得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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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家丁看着自家老爷昏了过去,一个个紧张地冲进屋子,大声喊到:“侯爷,侯爷……”
季常明看了一眼,没有分辨出是真晕还是假晕,扯了扯江清漓的衣角,示意她说两句话,她们也好借此机会离场了。
“既然晏安侯身子抱恙,本王就不耽搁晏安侯治疗了。”
“您不准走。”不懂事的家丁,是真心不怕死,一根筋的将江清漓给拦下来。
在他的眼里,就是眼前的这两位‘男子’把他家老爷给气晕了去。
装晕的晏平差点没被这猪脑子家丁给气背过去。
“晏安侯,你说本王该不该留下来呢。”江清漓对着‘昏死’过去的晏平,故意提高了嗓门问道。
晏平装死闭着眼睛,手却是攀上自己身前的人,拽了拽那人的衣角,试图让他闭嘴。
“改日本王再到晏安侯府做客,届时就麻烦晏安侯把述职的奏章写明白了,本王要亲自呈给陛下。”
说完季常明和江清漓出了晏安侯府。
两人一出府,铁甲军就围了上来,最为担心两人情况的还是那魁梧的统帅。
“公子和夫人总算是出来了。”
“榆池呢?”
“榆大人已经带着薇娘回巷口的屋子了。”
季常明满意地点点头,这些人总算是听了回话。
她又去拉江清漓的手,心里还惦记着今夜的洞房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