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漓清楚梨落的性子,也知道她不会背叛自己,随着梨落的话落下,她似乎看见了一条不易发现的小路。
她沿着小路一直走。
然后在一面墙的位置停下,手指摸了上去,墙体是新建的。
那道新砌的墙很快就显露出一道裂缝,然后就是一道错愕的声音响起:“王妃,你怎么在这儿?”
“妾身参见王爷。”江清漓掩下内心的惊讶,行了一礼。
“王妃你还没说为何会在这里。”季常明虚着眼睛,脸色微沉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
江清漓对她的行为置若罔闻,身子十分放松的打了一个转:“听梨落说你进了这里,便来看看,王爷不也说了这酒楼要挂妾身的名字,怎么自己看一眼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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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常明顿时哑口无言,像只泄了气的皮球,耷着脑袋。
“妾身来这里,是想对王爷说声抱歉,之前是妾身鲁莽,伤了王爷一片好心。”江清漓垂着眼眸认真回答道。
“你有此觉悟还不算无可救药。”
季常明内心的虚荣得到满足,狠狠地点了点头,在江清漓的面前还装上了。
深知得意忘形的后果,季常明只是小小的感受了一下,便不再揪着这个问题,和江清漓说起了其他事情。
“王爷,这次得罪了武安侯,皇上不会怪罪王爷吗?”
江清漓走在前面,随口问了一句。
这两日她反复纠结一个问题,那就是季常明的转变,在她心里始终是个疙瘩。
“嗯?”
“先是处死那些眼线,然后攻击太子的羽翼,甚至现在还针对上太子看中的人。”
“这不是王妃让本王救紫汐么?为何这事还能安插到本王头上!”
季常明发出似是嘲笑的声音,不赞同江清漓的的话。
江清漓早就知道季常明会这么回答,因为这是一个摘掉自己的标准答案。
如果季常明后面没有把丁杰书送到军营,她也不会猜到季常明还存着私心,武安侯的家的小侯爷成为准驸马可以说是铁板上钉钉子。
可季常明将人送到了军营,这件事的性质就发生了变化。
而江清漓看透了里面的玄机,她注视着季常明,仿佛在说我知道你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