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凤玘目光朝她看去，她尽管很狼狈，但那张明艳的脸此刻显得有些妖冶，此刻格外认真的看着自己。

他不由轻笑一声，似乎没有人说过帮他这种话？

他也没有想要她还自己什么。

锦兮有所觉，他不觉得自己能帮他什么。

她换了一个说法“你有什么想做的吗？”

殷凤玘看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然后锦兮听见他语气很是平静的说出骇人听闻的话，像是在说今天吃了什么饭一样。

“我想要打开魔界和人界的结界。”

锦兮：.....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显然不可能，殷凤玘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就这么不掩饰自己的身份吗？

锦兮脸上的表情复杂，一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似乎看出她在想什么。

“你不是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吗？”殷凤玘语气依旧波澜不惊，她分明认出了自己，还假装没有认出，自己有这么好糊弄吗？

锦兮眸色微动，这件事她做不到，也不可能帮他做。

而且，你这么直白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