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他没事人一样,心中难免有些失望。
郑风华却不惯着他,愤愤地问道:“郝副市长,你这话从何说起呢?我一个农家子弟,祖辈都是背朝黄土面朝天的农民,哪儿来的靠山?”
方平利一看气氛不对,忙说:“二位这是干吗?徐主任也在这里,剑拔弩张的,失了分寸。”
郑风华这才缓和了下情绪说:“方市长,你是不是也认为我在省委有人?”
方平利笑道:“都是道听途说,我相信你是大器晚成,是金子总会发光的,虽然你一直在基层深耕,不也有发光一天吗?人要走起运来,难免会有人眼红,说三道四的,只要你行的端,走的正,随便他们去说好了。”
郝永红忙解释:“老郑啊,你别误会,我只是羡慕你而已,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这个人真是有病。
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说:“没有的事,郝副市长,郑某有得罪的地方,请见谅。”
方平利起身说:“好了,我们还有事,就不多逗留了,你好好休养几天。”
郑风华也不留他,说:“好的,江汉大桥招标的事不能拖太久了,我这心里急啊。”
方平利笑道:“据说参投标的企业有上百家,这一次一定要严把关,不能再发生上次的事情。”
“这一点,请放心。我住院的事一定要保密。”
方平利道:“这种事哪能瞒得住?你现在是树大招风啊。”
徐军将他们俩送出去了,李春生的电话就来了,问他在哪个病区哪个床位。
没多大一会,李春生就到了。
手上提了大包小包的东西,满头大汗。
看到他头上的绷带 ,紧张地问:“头部受伤了?做手术了吗?”
郑风华笑道:“没事,只是缝了十多针,估计有脑震荡的后遗症。小李,突然让你来做陪护,你不会不高兴吧?”
李春生拿出一大堆东西,说:“高兴还来不及呢?说到底还是城里好啊,不象在镇上,天天就那么点地方,还有没完没了的工作。”
“是吗?想不想进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