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婉芳对才知道的回答，满意的点头：“嗯，你可以好好睡觉了吗？不要再翻来覆去了。”

焦婉芳心想，陈哲思这样反应才对，在陈序淮的事情上，他就应该听她的话，只有她才知道怎么对付陈序淮。

陈哲思放下了一件心事，也感觉困意上来，躺下盖好被子：“知道了，赶紧睡吧。”

然后陈序淮就突然发现，最近焦婉芳和陈序淮变得很奇怪。

每隔一两天，焦婉芳中午就会带着家里厨师做的饭菜过来给陈序淮送饭，当然他是完全不顾陈序淮的反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今天焦婉芳又来了，和家里的保姆在她后面提着一大盒饭菜过来了。

李秘书一开始还会拦一下焦婉芳，现在是是拦都不拦了，每次看到焦婉芳来了，就直接给陈序淮打电话，问陈序淮的意见，然后放焦婉芳进去。

其实打电话完全是浪费时间，因为焦婉芳根本就不会管陈序淮答不答应，她是一定会闯进去的，但是这个流程是一定要走的，不然她就是玩忽职守。

今天不一样了，李秘书有完全可以挡住焦婉芳的理由：“董事长夫人，陈总正在跟秦董开会，您在旁边稍等一会可以吗？或者您可以把东西交给我，我等下转交给陈总的。”

焦婉芳有点不相信，谁会大中午的来找陈序淮聊工作，该不是陈序淮的借口吧，刨根问底的问：“秦董？哪个秦董？”

李秘书回答：“公司的股东秦董。”

焦婉芳不相信陈序淮：“是他啊，我在这里等吧，你忙你的。”

李秘书：“好的董事长夫人。”

因为秦董怎么也是公司的大股东之一，焦婉芳不可能得罪公司的大股东，只能耐着性子在等待区等。

等时间过了半小时，陈序淮办公室的门还是不见有打开的痕迹，焦婉芳就忍不住了，过来找李秘书：“李秘书，打电话问一下陈序淮，他什么时候忙完。就算为了工作，也不能不吃饭啊。”

李秘书笑了笑：“好的，您稍等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