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卓坐在一旁,听完后表情凝重。
“我觉得这件事应该跟少爷讲。阿倾,对小池弟弟动手的人,很可能是老太太那边派出去的人。”
“嗯,我的推测也是这样,否则时机不会这么巧合。”江雪倾点头认同。她转头看向坐在身旁的江池,“昨天受伤没有?”
陈宥浩拍着胸脯,满脸自豪:“有我罩着江池,阿姐你就放心吧!挨的那两下子,全打在我身上,江池半点事没有。”
陈奇胜急了:“臭小子,你昨天挨揍了,为咩没跟老子讲?”
陈宥浩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又不严重,还没有你平时打的疼。”
“陈哥,昨天的事多谢你和宥浩。假如没有你的人及时出手,恐怕这会儿我压根找不到我阿弟。”
“小事一桩,大家都是朋友,我总不好看着你阿弟被人绑走。”陈奇胜憨笑着,搓了搓脑门,又道,“既然你们已经推测出,昨天下黑手要绑江池的人是谁。用不用我带一帮,去帮你们搞定那几个人。”
“不用了,陈哥。我现在就带江池回去。这件事和涂山香坊有关,你们家做的是进出口香材生意,多少会和涂山香坊有生意往来。如果处理的不好,恐怕会对你们的生意有影响。”
陈奇胜闻言,抿紧嘴唇,沉默地叹了口气。他阿倾妹妹虽年纪不大,但重情重义,很为他着想,连这层关系也提前做了预防。
“这件事我会自己处理,陈哥你们不用再出手了。”
江雪倾向陈奇胜父子道完谢后,又跟他们约了之后有空闲一起饮茶吃饭,这才带上江池,和阿卓一起返回涂山公馆。
车辆行驶上盘山公路时,已是乌金西坠。
江雪倾坐在车后座,扭头望向坐在身边的江池。
他身上穿着校服,神情青涩而宁静,完全没了刚才在山上见面时那股激动与后怕的激烈情绪。
“抱歉啊,这次是阿姐连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