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死灵法师也看不到脸，但大家明显感觉到他冷冰冰的眼神在自己身上一扫而过。

似乎在物色什么。

然而让他眼神落在王远身上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你怎么在这？”

“？？”

王远闻言一愣。

其他人亦是诧异道：“不是牛哥，他好像认识你诶。”

“不愧是牛哥，关系网这么强的吗？这种上古NPC里面都有熟人。”

“你是……”

王远也觉得声音很熟悉。

“嘿嘿嘿！”

这时，死灵法师突然嘿嘿的笑了起来：“你猜我是谁。”

“你是……祖尔老师？”听到这贱嗖嗖的笑声，王远登时眼前一亮：“竟然是你？”

“哈哈！不是我是谁啊。”

那死灵法师把兜帽往下一摘，露出了苍白如死尸一样的脸庞：“想不到找我试炼的人竟然是你……不过也不应该意外，除了我的学生，谁都能有这资格？”

这老不要脸的，啥时候都不忘往自己脸上贴一下。

“啊？这是牛哥的老师？”

大家有些发懵。

按照常理来说，大家的职业导师基本都是职业统一的，战士营地的战士导师西格尔，法师高塔的法师导师蒙德等等等等。

虽然大家不是死灵法师但经常在论坛上溜达，也知道死灵法师的导师叫韦恩，是个父母双亡的守墓人……八大职业里经常被人吐槽的那个导师。

而眼前这个NPC，明显不是韦恩啊。

“他是祖尔！”这时，水玲珑道：“平时在教堂后面的墓园。”

水玲珑是跟着王远交过任务的，知道王远的职业导师和别的死灵法师不一样。

“隐藏NPC？”

“难道牛哥是隐藏职业！！”

“卧槽！怪不得他的骷髅兵比别人的骷髅兵看起来要猛。”

众人瞬间恍然。

和其他玩家干巴巴的骷髅兵比起来，王远的骷髅看起来一个比一个威猛霸气，大家还以为是变异骷髅呢，合着是隐藏职业。

……

“既然是我的学生，那就不用试炼了！”祖尔摆摆手道：“你可是我最得意的弟子，这还用试炼嘛。”

“你还有别的弟子？”王远纳闷。

“没有……”祖尔摊手：“所以你是最得意的嘛！”

王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