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枚枚子弹送进对手肌肉,扎进骨头里,断了脚筋,颓废了一个敌人的快感。
在记忆中还有金发美女,热心的靠在肥胖的我旁边,那个时候我不是一个丑陋的家伙,而成了最佳的肉盾,那些野兽那些队友,都发现我是最值得挺在前头。
我们一路逃跑,一路停滞驱逐,期间戴面具的野兽趁机侧翼冲锋,扑倒了我们的人手,我们猛力的还击,带走了他们的角色。
我还以为就会这样一路躲避着一直走到头,但实际上天空在不久之后丢下了导弹,熊熊烈火烧焦了那些野兽,我们在烟雾里遁走到了沿途的巴士。
一路晃荡着离开了那个地方。
在城市里逃窜。
我那彪悍的腱子肉麻痒麻痒,枪托活力十足的震动,弄得自己肥肉挤压,就跟跑步一般燃烧着脂肪。
而在巴士上,我却不是那么往日里的胖子。
硕大的面庞,让他们格外觉得亲切,看着我有好多的话需要聊出来。
我都当做自己的运气,实在不想承认,胖子到了这地步反倒是最吃香的。